国联系了,这绝对堪称是质的跨越。
可以预见,在并不遥远的未来,只要杜蔚国不垮台,港岛的总华探长的宝座,大概率非他鹏仔莫属。
安排完这些事,杜蔚国从雷克哪要了一台路虎车,二话不说,直接亲自驾车,直奔启德机场绝尘而去。
既然明知道有人在算计他,那还巴巴的赶过去,不成了傻皮了嘛?正好东瀛那边最近不消停,杜蔚国正好过去看看,就当是去度个假。
嘿,也是时候收拾收拾皮痒痒的小日子了。
几分钟之后,九径山,飞仙观,隐秘的地下室里。
一个面色阴鸷的平头男人从门外走里进来,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海事卫星电话。
地下室挺大的,四周的墙壁上,都点着惨绿色的蜡烛,把空间印衬的犹如鬼蜮,血腥味刺鼻难闻。
地下室的正中央空地上,并排摆着2张锈迹斑驳的铁床。
左边一张床上,绑着一个昏迷的肥壮男人,即便是平躺着,他的肚子依然高高耸起,像是孕妇一样。
右边的床上,平躺着一个浑身赤裸,脸色苍白的女人,这女人也就20岁上下,容貌秀丽,身材娟秀。
只是此刻,她的身上上横七竖八的划出了好多条鲜血淋漓的伤口,已经奄奄一息了。
看见男人的脸色不好,另外一个穿着青灰色褂衣的中年眼镜男迎了上来,沉声问道:
“阿旺,什么情况?”
平头男的眼睑低垂,声音沉闷:
“阿英,煞神应该是识破了咱们的计划,他没来九径山,而是直接飞去东京了。”
一听这话,阿英眼镜下戾芒闪烁,声音更是冷冽如刀:
“怎么突然去东京了?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叫阿旺的平头男声音嘶哑,如同毒蛇吐信:
“应该是那封信起到了画蛇添足的作用,把他惊醒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让阿芬当初留下点气味了。”
阿英看了一眼铁床上的双目紧闭,呼吸已经若有若无的女人,悬针纹深刻的犹如利剑:
“那现在怎么办?芷,她就快挺不住了,如果她等不到,一切可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就在此时,阿旺的眼神突然呆滞,随即诡异的变成了灰白色,他声音也变成了毫无感情,冰冷的女人声音:
“阿英,马上宰了这头肥猪,然后去绑他的女人,我的时间不多了。”
阿英仿佛对这个诡异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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