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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散去之后,明媚儿被师父无声门的大总管给押送去了苍耳台,云师兄告退去了决明堂。
夏蝉衣陪着师父回了桔梗堂,进了师父的房间,夏蝉衣立刻没有正形地歪在贵妃榻上,边吃着葡萄边抱怨道:“师父,这演戏比施针寻穴要难多了!”
石木仁坐在桌子旁喝了一口茶,看着夏蝉衣无奈地笑道:“你这丫头啊,心怎么这么大呢!”
随后他黯然神伤,看着夏蝉衣心疼地说道:“孩子,为师愧对于你,只能给媚儿这样的惩罚。”
夏蝉衣赶紧坐直了身子,无所谓地说道:“师父不要自责,这样很好了,师姐受这一次惩罚,估计以后会收敛好多。再说了,师父曾经受过老将军的恩,这不看僧面看佛面,蝉儿还是知道的。”
她咧开嘴笑了,她不想师父为难。
石木仁知道夏蝉衣懂事善解人意,看着她摇摇头:“孩子,你受苦了!”别人不知道,他是知晓的,蝉儿受辱了,这处子之身竟然被一个腌臜的乞丐给破了,偏偏他又不能杀了那乞丐给蝉儿报仇,毕竟人家救了蝉儿。
夏蝉衣知道师父心疼她,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起来,她走到师父身边蹲下,把脸放在师父双腿上,正经地说道:“师父,在蝉儿心里您就是蝉儿的父亲,我知道您心里不好受,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让她过去吧,蝉儿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石木仁慈爱地摸着夏蝉衣的头发,不由地红了眼眶,昨日只顾地生气,今日才感到悲伤:“蝉儿,此刻最难受的是你,反而要你过来劝慰师父。”
他心里十分难受,蝉儿将他当作父亲,他亦视她为女儿,他早就在心里打算,要给蝉儿挑一个各方面都优秀,才德兼备的英才给她做夫婿,谁知道梦泽指望不上,玉润也行啊,不成想最后却便宜了一个低下的乞丐!
夏蝉衣说实话心里难过是难过,但是并不十分悲伤,对于这件事儿,她内心是愧疚羞耻大于哀伤。
只不过,这件事儿,她无法与师父讲,只得表现的无所谓一些,让师父不那么难受。
“师父,”夏蝉衣嬉笑着说道:“师父您往日的不正经哪去了?这件事就忘了它吧,蝉儿没事儿,这算什么,蝉儿觉得跟生活中太多开心的事儿一比,它真的什么也不是!”
石木仁被她逗笑了,舒了一口气,说道:“你这样想就对了,放心,日后师父一定给你觅得一个优秀的夫君!”
夏蝉衣装作娇羞地样子,站起身说道:“师父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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