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云梦泽规劝道:“说起用晚膳,我倒是想起来了,近些日子你老是往我这里跑,陪我吃饭,到是冷落了师父。咱们做弟子
的,实在不该这样!我现在卧病在床,不能亲自去陪师父,已经是够愧疚的了!我非但自己不能去陪师父,还占着你在这里陪着我,我的罪过就更大了!云梦泽,你就当是为了我,也应该去师父那里,常常陪师父吃饭,只有这样,我的心里才稍稍安些。”
夏蝉衣的话说得云梦泽脸上红云飞起,他感到特别的羞愧,蝉衣比自己,却考虑的比自己还周到!想到这里,云梦泽还是感觉到很惭愧!
他抬起头,对着蝉衣不好意思地说道:“蝉衣你说的对,我以后会多往师父那里去的,我会连着你那份儿,一块儿去陪师父的。”
只是云梦泽说完之后,就面露难色,眉毛也有些皱了起来。
看着云梦泽为难的样子,夏蝉衣就疑惑地问他:“怎么了?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吗?”
云梦泽说话前先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口说道:“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儿,就是,就是我去师父那里,师父老是训我,我,我着实有些害怕。”
听了云梦泽这话,夏蝉衣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见蝉衣这样笑自己,云梦泽脸上有些窘迫,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着夏蝉衣抱怨:“蝉衣,你就不要笑了!”
“好,好,我不笑了。”夏蝉衣不继续打趣他了,忍住笑,然后看着他问道:“那我问问你,师父为什么老是训你呢?虽说我来无声门时日不多,这几日里在床上躺着,见师父的面也不多。但是,但是我瞧着师父是一个爽朗大气慷慨的人,你要是不惹着师父,师父怎么会训你呢?”
“这……”云梦泽臊红了脸,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进来送茶水的木莲捂着嘴笑了,木莲一边给蝉衣和云堂主换着茶水,一边笑着对着夏蝉衣说道:“夏堂主,这云堂主不好意思说,还是我来告诉您吧。这云堂主啊,平日里散漫松散惯了,做事随心,不像林堂主那样勤勉刻苦,两厢这么一对比,掌门自然对云堂主不满,平日里免不了说云堂主两句。”
见木莲这样不给面子地拆自己的底,云梦泽立刻佯装生气地对着木莲说:“木莲,你也太没规矩了,怎么能这么议论堂主?”
木莲知道云堂主是没有真的生气,为了给云堂主一个台阶下,就系皮笑脸的对着云堂主说道:“是是,是奴婢的错,还请云堂主宽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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