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这位姑娘可是武府的贵客。”
果然这一句话很有效,那高师爷扬起的手立马放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苏澈,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然后他又转回头看着夏蝉衣,不确定的问道“姑娘,您是武府的人”
夏蝉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略带讥讽的笑道“听着高师爷这意思,我要是武府的人,就是一位姑娘,不用挨打了。我又不
是武府的人,就是一个野丫头,还得挨你的巴掌是不是”
那高师爷虽然心中怒火汹涌,对眼前这丫头那傲慢的态度感到不满,但是看着丫头那架势,估计八成跟武府有关系,也不敢轻易得罪。
于是高师爷就收敛了架势,换了一副笑脸,看着夏蝉衣笑呵呵的问道“姑娘这是说笑了,师爷我就想问个明白,省的冒犯了自己人。”
“呸,谁跟你自己人”夏蝉衣没有给他好脸,啐了他一口,骂道“瞧你一脸的奸滑鼠相,平常肯定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儿,也不想想你刚才对本姑娘是什么嘴脸别在我这套近乎,污了本姑娘的眼”
远处的苏澈,对着夏蝉衣悄悄地竖起了大拇指,她果然没让他失望。
高师爷被夏蝉衣骂的脸上十分的难堪,脸上挂不住了,有些微怒的冲着夏蝉衣说道“师爷我就是想问个明白,姑娘何必如此的疾言厉色”
“哼”夏蝉衣冷哼了一声,然后冷冷的开口“疾言厉色吗那也没有高师爷的谱大,一见面开口就骂,扬手就打,师爷好大的官威呀”
“若不是师爷自暴家门,我还以为师爷就是县太爷呢”
就在这时,从后面走出来了一个大腹便便,矮壮敦实,满面红光的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他虎着一张脸,在大堂上坐下,不悦的问道“说谁是县太爷呀本老爷在这儿呢”
夏蝉衣看了他一眼,呵好大的官威呀
那师爷一听,连忙点头哈腰的回道“大人您听错啦,是这位姑娘随口乱说的。”
听了师爷的话,那县太爷才朝夏蝉衣看了一眼,估计是看她姿色平平,脸上还有一块疤,就丝毫也不感兴趣,还十分嫌弃的质问“那是谁呀有没有规矩谁让她坐那儿的”
他还没有落座呢,那不知哪儿来的丑丫头竟然敢大剌剌的坐着,这不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吗
他说完之后,好像也没有等人回答的意思,京堂木在案上重重一拍,大吼一声“来呀,给我拉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夏蝉衣站的起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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