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拜托你了,帮帮忙啊。”
武意毅脸上的阴云一下子就散开了,立刻眉开眼笑的点头“没问题,全都包在我身上。”
“那你就去那边教他们吧。”夏蝉衣做了一
个请的手势,向武意毅使了使眼色。
“好嘞”武意毅答应的非常爽快,为了表现自己的配合,立刻拉着小云华向书桌那边走去了。
看着武意毅已经开始教他们两个念字了,夏蝉衣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呼,把他支远一些就好。
省的他待会儿再说出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
武意毅在这当先生呢,他直起腰背,脸上一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表情,一只手背在身后,拿起了先生的派头。歌诀也念的字正腔圆,卖力的在迷蒙面前表现着。
老海爷爷每听小云华念一个字念,一句话,脸上的笑容就加重一分。
小瓜皮这孩子,是命好哇
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报,说中饭再过一小会儿就好了。
说是一小会儿,其实也没多大会儿,饭菜就摆好了一桌子。
夏蝉衣他们净手之后,都各落座了,看着这一桌子各式各样的螃蟹,夏蝉衣不禁觉得这“鲜美”二字跃然桌上,在桌子上活蹦乱跳,横行霸道。
武意毅拿了一只大大的醉蟹,飞快地卸着壳,然后剃好了一大块蟹肉,放到了夏蝉衣的盘子里,殷勤的说“迷蒙你尝尝,你不是很喜欢吃这个的吗这陈年花雕醉熟蟹呀,里边的蟹黄特别的饱满,吃着除了鲜甜无比,还有淡淡的花雕酒的香气,把蟹肉的鲜甜衬托的更加厚重深远了”
武意毅后面的话主要是说给老海爷爷和小云华两个人听的,他猜着他们两个人应该没有吃过花雕醉蟹,就细心的向他们两人介绍着。
“你吃自己的,我自己弄就好,不用帮忙。”夏蝉衣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
“我来弄,你就不用弄脏手了呀。”夏蝉衣的不领情,并没有打完武意毅的积极性,他还是把剔好的蟹肉往迷蒙的盘子里放。
“我不怕脏。”夏蝉衣有些无奈的说道“吃螃蟹不就是自己剥才最有滋味儿嘛。”
不过她也知道,一句两句的也可能说不了他。
就只好不再理他了,就夹了一块儿白玉千层油糕,放到了老海爷爷的盘子里,极力的推荐着“老海爷爷,您尝尝这白玉千层油糕,很是香甜软糯,好吃又不费牙。”
给老海爷爷夹完之后,她又给小云华夹了一块儿,让他快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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