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打我们，我的骨头断了，我要去做鉴定，要他赔钱。”
“你闭嘴，你都动刀了。”
调了监控，一切都能证明，他们也是简单地做了笔录，就被放出去了，五哥全程沉默，李辰问，“跟着你的人呢？”
五哥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沈千树已经去打电话了。
“你怎么亲自出来了？”李辰问。
五哥面对李辰，什么亲切，不知为何就说了，“我今天要和出版社谈漫画出版的事情，原来都是经纪人去谈的，我……我最近觉得自己好一些了，想……想出来试一试能不能……谈。”
社恐的人，没有正常的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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