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何情况,限于情报不足,南奕尚不知究竟。
甚至于就连礼部尚书司马乾元是否是画诡阁的合谋者,南奕也不敢确定。
他虽戴着有色眼镜,总觉得司马乾元坚持继续选秀选妃,意图并不单纯,恐是贼心不死。
但这种没有啥证据的主观臆测,南奕就算考虑,也不会着重考虑。
总之,眼下的情况,就是南奕暗中让苏光针对画诡阁的调查关注,随着画诡阁弃车保帅,难以更进一步。
只剩一个明面上的,以身作饵,由裘长生之身亲自来罗浮丹阁售卖丹药,还可以用来试探画诡阁对其的关注力度。
这就像打牌,真正攻防的暗牌交锋,回合结束,只剩一个双方用以表明态度的明牌,等着亮牌揭晓,走个过场。 南奕思虑一阵,知道对上画诡阁,绝非是他能轻松算计的对手,倒也不急。
他对苏光说道:“既然画诡阁暂且龟缩,隐藏意图,那我们也以不变应万变,只保持简单关注即可,暂时不必想着专门打探什么。”
“无论如何,不管我们是在明还是在暗,都不会是画诡阁主要算计的对象。他们多年谋划,最终肯定是冲着离皇与朝廷去的。”
“这种情况下,我们大可不必着急。只要稳扎稳打,哪怕我们按兵不动,最终会在行动时生出顾虑的,也该是他们才对。”
“所以,放轻松,保持在旁看戏的心态。只要留個心眼,确保京中生变时,我们能及时做出应对即可。”
南奕做出指示。
苏光点头应是:“说得也是,在画诡阁下的这盘大棋上,我们或许是变数,却并非其一开始算计谋划的对手,无需太过紧张。”
她与南奕看法相近,并无异议,便转了话题道:“自真气武道拿下传武名分,半月以来,长生真气已经遍传京畿之地。”
“坊间甚至有打油诗道:平生不修长生气,枉为离京城中人。”
南奕点了点头,表情平淡。
在苏光答应做源武者后,由她来负责京畿之地传武事宜,此等局面早在南奕预料之中。
毕竟,京中世家欠苏光的人情,可不是白欠的。
南奕反倒是对苏光别的事比较关心。
“长生真气于百姓而言,除去食量增加外,有百利而无一害。只要拿下合法名分,没了传武阻碍,这等局面再正常不过。”
“比起长生真气,我倒是更关心你现在的情况。”
苏光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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