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它们不再稳定,而是忽明忽暗。
陈旷调试完毕,低头看着那把琴。
琴身大部分为通透血玉,但微微翘起偏斜的琴首却是润泽的雪白颜色,整把琴较一般的琴更加狭长一些。
看上去倒真的像是连着牙龈的一枚断牙一样。
不管那两个故事究竟哪个是真的。
陈旷知道,这架龙龈,真的是一把剑!
当时梁帝身边的高手并非无的放矢,而是真的察觉到了危险。
如果那时陈旷有意,第一声琴音响起时,梁帝的脖子已经当场被切断了!
这并不是什么音杀。
这把琴,就是一把彻头彻尾的剑!
一把概念上的剑,只要凭借一个念头,就可以杀人!
因此千载以来,才再没有人能够弹响它,无人再是它的知音。
但这件事,天底下,可能除了陈旷和当初买下他,教他琴的乐师之外,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而陈旷,得以借助这个“bug”,以阶下囚的身份,得到了一件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兵器。
这也将会是他之后的最大倚仗。
“但话说回来……那个乐师,又究竟是什么人?”
陈旷心里产生了巨大的疑问。
这乐师买下他之后,也不算是养了他,甚至都没告诉他名字,只让他以“老师”称呼。
因为这人自己都穷得只能四处游荡,沿街卖艺,时常吃不上饭,还得靠陈旷这个小孩子去装可怜要饭。
大概教了他三年之后,这乐师就把他转手卖给了太常寺的一位教习做学徒,拍拍屁股走了。
但仅仅这三年的教导,就让陈旷的琴技达到了一种惊人的地步。
然而那次事情之后,陈旷便沉寂了下来,只做自己本分的事情,绝不出格。
“算了,这样的人物,想出名的话,早就出名了。”
“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有打听,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说明他本身就有想隐藏存在的意思,多想也无益。”
陈旷摇了摇头。
他闭上眼睛,开始尝试印入脑海当中的泥胎金塑法。
这门炼体功法,几乎可以说是没有门槛和要求,但内容却十分厉害。
泥胎金塑法的主要锻炼方式,就是通过特定的打坐跏趺姿势,配合呼吸法门,搬运全身气血,锤炼全身。
其中姿势总共分为“八相示现”,分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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