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弹劾国公府的奏折,如鹅毛般堆在在皇帝面前。
其中,不乏有弹劾太子的折子。
国公府和皇后太子,倒是一改常态,逆来顺受丝毫不为自己辩驳,一副含冤受屈,却又因岳老大人身死痛心疾首的模样。
秦国公自前几日从御书房回府后,就卧床不起。直到岳老大人出殡那日,才被人抬着去了岳家,上演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老友离别后,一口气没提上来,又昏死了过去,幸亏薛太医匆忙赶到,才救回了性命。
几个皇子纷纷到场,太子也携大病初愈的太子妃,到岳家祭拜。
秦宗衡则是披麻戴孝,岳家不让他进家门,他便跪在门口,待出殡时远远的跟着岳家人身后。
在京的官员,也都悉数到场,一场丧事,办的极其体面。
皇后这些日子忙的自顾不暇,每日只能在长寿宫呆上小半日,太后不见,她就在外间守着。
倒是柔妃,衣不解带日日守在长寿宫,看着太后的病容心疼落泪,说尽了体己话。每每路过外间枯等的皇后时,虽态度恭敬,可眉宇间却难掩得意之色。
相较于沉不住性子的柔妃,娴贵妃和明妃倒是内敛的多,只在太后面前侍疾,除了必要的嘘寒问暖外,并无丝毫僭越,或是过分的讨好。
案情查了多日,仍然毫无进展。
婚宴当日的妇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晚在场之人,岳家人不说实话,国公府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抓了岳家的下人问询。
皇帝看着堆积的奏折,不胜烦闷,直接下令:
秦岳两家婚事取消,秦宗衡杖刑三十,国公府赔偿岳家银钱,铺面,庄子若干。
秦国丈看着赔偿数目,面色晦暗不明:
“这是赔了国公府近一半的身家啊。”
秦宗良接过细看:“陛下虽要的多了些,可毕竟留了情面。此举,不光给足了岳家脸面,也顾住了国公府,保住了姑母和太子。只要太子登位,这些身外之物自然取之不尽。”
秦国舅:“幸亏当日依你所言,没在堂上辩驳,反倒示弱请罪。要不然,太后的病只怕是会加重,国公府就成了众矢之的。只是衡儿,这顿杖刑……”
秦国丈冷哼道:“他也该吃点皮肉苦,好好长长记性!若不是良儿临危不乱,提出抵命的法子来,此事还不知道牵连多少,几时方休。”
秦宗良行礼请罪道:“当时事态严重,也不知背后之人还有没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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