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思明话音刚落,马车陡然一停,身子不自主的往前一倾。
“怎么架的车!”
不耐烦的喊完,没听到车夫回话,肖思明皱眉示意随从去看看。
随从掀开车帘,探出脑袋同车夫说话,见没有答复,便探出身子伸手去推。
这一推,车夫就着他的力道,软绵绵的滚落了马车,随从借着马车上悬挂的微弱灯光,才看到车夫胸前大片的血迹。
正预备喊叫出声,马车旁闪过一道寒光,随从徒劳的捂住脖子,喷涌而出的血迹,从他发抖的指缝中蜿蜒流淌。
片刻后随从便彻底没了气息,靠着马车缓缓倒下。
肖思明闭眼假寐,等了一会,见马车还没动静,便喊了几声。
随从只留一双脚在车帘内,肖思明没得到回应,不耐的挪到门口,踹了踹随从的脚:
“磨蹭什么呢?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去?”
“都哑巴了不成!”
肖思明气恼的掀开车帘,跨过随从的尸体,站直身子后才发现,跟车的侍卫和车夫随从,全都浑身是血躺在地上。
“谁?是谁干的.”
肖思明的酒彻底吓醒,颤抖着身子准备退回马车,又想到无人保护,钻到马车里更没活路,抬脚把随从的尸体踹下马车,准备赶着马车离开这危险之地。
手忙脚乱的刚抓住缰绳,马车旁伸出一把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肖思明僵住身子,往后仰着脖子,色厉内荏道:
“大胆.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工部尚书!你敢伤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还有.还有你的家人!”
“找的就是你。”
随着话音,剑的主人从马车旁走了出来,全身黑衣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肖思明鬓角冷汗滚落,见来人不善,忙求饶道:
“好好汉,有话好好说,你可是要钱财?我怀里有两张银票,好汉若是需要只管拿去,要是不够,我腰间还有块祖传的玉佩,值不少银子的,你杀了我的随从我也不计较,只要好汉放我离开,今晚的事我全当不存。好汉只是求财,犯不着给自己添麻烦。”
蒙面人冷声道:“趋炎附势又贪生怕死,白日里你若待人尊敬些,何来这血光之灾?”
肖思明:“白日?你是”
话未说完,蒙面人见远处有火把朝此处而来,抬手挥动,寒光自肖思明脖间闪过。
肖思明紧紧捂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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