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送客时,云沐之寻了肚子不舒服的由头,避开了众人,生等着人都走了才出来找顾睿洲。
他在皇室存在极低,避开了人也没惹来太子等人察觉。见他有话要讲,顾睿洲将他叫到一旁。
“将军。当年若不是将军成全,我与公主断没有如今,我们夫妻感念将军恩德,又因当年之事,不能在外间同将军有交际,只能借今日机会当面言谢。”
顾睿洲抬手托起行礼的云沐之,半丝未有介怀之态:
“你是皇家人不可对我行礼,当年你便传话谢过,又托颜儿表明过谢意,我知你心意。见你与公主举案齐眉,心中甚是欣慰。”
两人聊了半晌,云沐之对顾睿洲的敬仰又高了几分,听下人回禀太子去而复返,云沐之适时提出告辞,在客院小等了片刻,待太子进了府,立刻出了府门。
林家几人都被请到了后院歇息,想着今日是顾奕辰大喜的日子,顾睿洲并未将太子进府的事告知顾奕辰,催着他回了新房。
用过解酒丸的顾家三人,虽面色尚有醉态,可神志却是一派清明,和太子见礼落座,太子率先开口:
“不知安北将军,何故要将我从半道请回来?”
顾睿洲也不客套,直接就让人去将赵显带来,心腹领了命,带着绑住手脚的赵显速去速回。
顾睿洲语调平和的阐述赵显下药,以及招供是受太子致使。
太子闻言怒不可遏拍桌而起:
“一派胡言!孤乃当朝太子!怎会做这等残害朝臣及官眷之事!你这大胆狗贼,竟敢污蔑于孤!就不怕五马分尸牵连族人!”
赵显朝着太子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后,抬起头恐惧又决绝的看向太子,眼底分不清是哭是笑还是不舍,忽而鲜血自嘴角溢出,离的最近的顾睿洲发现不对,忙上前卸掉赵显下巴大喊:
“不好!他嘴里藏了毒,快去叫娘来!”
待白伊然闻讯赶来,赵显已然口鼻出血没了气息,白伊然脸色冷凝的查验赵显尸身。
方才在后院,林锦颜已经同林家人和她说了此事,皇家争斗跑将军府来草菅人命,还选在小儿子婚宴上,叫她如何不恼?面对太子也没个脸色:
“他将剧毒之物藏在后牙,想死用力咬破即可,此毒见血封喉,一旦咽下若没有即刻服解药,则药石无医。”
端坐的顾弘章,气压低沉不怒自威:
“年纪大了耳力也大不如前,依稀听殿下说了什么,此贼才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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