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州农业局找资料去。”
“等到电话通了就好了。”沙马日聪对大松林的景色倒是颇为欣喜,尤其是山里现在已经有了不少的松鼠,鸟儿,山鸡,空气又好,松毛地踩着软软的很舒服,说道:“到时候我可以在州里帮大家找资料,农业局有同学的。”
“还是你们厉害。”土良志有苦难言:“回一趟州里就给我们要来了电话,上次开会传达还说线路只牵到九口乡,没咱联和乡的份,我拉着县长说了半天苦都一点不软口风。”
“其实不需要跟外头联络的时候,肘子带来的步话机就挺好用的。”老赤日笑道。
现在他经常腰里别着步话机,手里拿着录音机和摄像机,去周围乡里采访别的毕摩,其实在周至看来老爷子就是显摆,但是老爷子却说毕摩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做成一件事情,从来都是群策群力。
回忆一下毕摩在彝人社会生活中的地位和职责,这是一个“知识分子阶层”,这个阶层不管是按照西方传统的定义,东方传统的定义,马恩列体系的定义,都不是一个独立的阶级,都是依赖于统治阶级发挥作用的阶层。
所以从这个高度来看,老赤日说得还真对,说得好听就叫“帝师”,说的不好听也可以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其实我们现在还有卫星电话线路。”周至有些哭笑不得:“不过那玩意儿联络起来也不太方便,打国外比打国内容易,上网比通话容易,所以还是早点拉通电话比较好。”
“嗯,用政治教科书里头的话讲,这就是生产关系超前于生产力了。”阿紫拿着一根鸡血藤做鞭子:“是不是肘子哥哥?”
“差不多吧。”周至也不好说卫星电话最多算是生产工具,只好含混道:“政策决定一定要因地制宜,注意水土不服的问题,不然就会发生扶贫乳猪被乡亲们吃掉的旧事了。”
“到了,就这儿,肘子你看看怎么样?”
大家其实也没有走多远,就来到了一个较为平整的地界上,这里好像是一个台地,看着倒像是一处曾经的地基。
地基的前面还有一条水沟,不过现在已经干涸了,后面是一片红土“墙壁”,坡度比较陡,翻上去以后才是和缓的山坡。
两者之间的平地有两三亩,简直就是一个天造地设的场所,可以俯视下面的粮站。
“这地方好啊。”周至说道:“这地儿是怎么弄出来的?不像天然的啊。”
“这是很久以前,修下面土司楼的时候,采土采出来的。”老赤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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