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负责教学的书山修士却是笑而不答,反而拿谭书常问了起来。
“这说明他有钱有权?”这是那两个问题的核心所在,在场之人,自然都是一眼就明。
“既是如此,但也不止如此。”
这位书山修士淡淡的说道:“每个学子,在我们书山学府,都是有可能获得管事之职的。而此职,以我书山学府的含金量,想来诸位学子也能明白,这对于诸位的履历,完全是极重墨彩的一笔。”
“有此管事经历,伱的同窗可能还在忙着修书做事,而你已经开始掌权了。即便是直接去坐镇,也能凭此大幅度减少需要坐镇的时间,可以更早地升迁调任。”
“而管事一职,权利可大可小,若是运使得当,每年不知道可以为自己,乃至自己的家族,谋取到多少好处。所以,这样重要的一个职,交给什么样的人才能最放心呢?”
这位负责教学的书山修士说到这里,就指了指第一列坐着的几人。除去谭书常和那个伶俐少女,还有三人。
而见到这位书山修士这样一指,这课堂之内的所有人,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管事一职,给这五人,才是他最放心的。
不过对此,这课堂之内的学子,无论是真学子,还是混身份的,都不禁皱起眉头,满是不服。
“老夫知道你们不服气,但老夫这么做,自然是有理由的。请问诸位,什么样的人不会贪?”这书山修士见状却是笑了笑,因为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每一次招收新学子,都要来这样一幕。
“道德君子?”有学子下意识的说道。
而这个问题,不仅这负责教学的书山修士,课堂之内的其他学子和装嫩“老登”,都是一个个摇头不已。
这时,负责教学的这位书山修士却是主动解答了:“本身就拥有很多的人,才会最不贪!这几位学子的家世来历,都说明他们看不上蝇头小利,所以可以放心地放权给他们!而反之本身什么都没有的人,要是得了这等职位,不仅时时刻刻想着炫耀自己的权利,还会挖空心思去为自己捞好处,到那个时候,岂不是把学府搞得给乌烟瘴气?”
听完这一番话,在场的学子不禁纷纷点头,那些来混一层身份的,也不禁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四天柱之地,无论做什么,都是需要讲究身份来历的。
故而,这位书山修士的这些话,令这些修士中的一证长生者,都不免有些认同。毕竟他们也曾是靠着身份来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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