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瓶易拉罐的啤酒搭着吃食,好不潇洒。
不过在吃东西的时候,我也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就是那两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虽然说也是凑了过来一起吃东西喝酒,可我发现有人对他们敬酒时,他们两个都是轻轻用嘴唇沾了一下易拉罐口,并没有喝多少,那模样看起来简直就是跟那些钓丝买牛奶喝还舔盖没什么区别。
“小周兄弟,来,我敬你。”那年轻的抬棺匠对我喊道。
“好!”我也不犹豫,这个年轻的抬棺匠年纪也比我的大不了多少,虽说刚才我也故意爆了一下他的女朋友身份,但这家伙似乎也没真正生我的气。
“我叫薛晨,抬棺两年,今天看小周兄弟您确实有一手,以后可要罩着哥们一点啊。”年轻的抬棺匠红着脸对我说道。
“你是抬棺匠,我是焚尸匠,我能牛X到哪里去?你也别一口一个小周兄弟的,就喊我凌峰吧。”
我这个人吧虽然有时对女孩子比较容易腼腆,但跟合得来的同性中人,其实我是很容易就打成一片的。
很快,我和这个叫薛晨的抬棺匠就干了两瓶易拉罐的啤酒,马尿下肚,一下子也将我们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薛晨搭着我的肩膀,在跟我讲着这两年抬棺材遭遇到的灵异事件,而我感受着他那手上的粗厚茧子,说实话,我能感觉得到,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家伙,其实应该也是个苦命人,不然的话,谁会年纪轻轻就去当抬棺匠……
和薛晨唠叨了好一会后,在程家老头的建议下,我则是回到了小汽车上准备休息会再说,毕竟晚上十二点的迁坟,可是要让我来当指挥的。
我一个人回到了小汽车上,车门一关,双腿直接就架在了前面的真皮座位上。
钓丝就是钓丝,哪还管那真皮座位可是大几万一个,我双腿架在沙发上,脑袋则是平躺在座位,不一会时间,刚下肚的啤酒就已经有些上脑了。
在车内空调的凉风下,我昏昏睡着,在梦里,我甚至还梦见了我回到了小时候偷看邻居家二丫洗澡的那会。
只是当我努力站上砖头踮起脚尖从那小缝隙上往里头看去的时候,我发现里头的二丫身体明显都长大了不少,就跟个成年人差不多。
啧啧,不过那身材还真没得说,该圆润的就圆润,该盈盈一握的就盈盈一握,一头黑色头发披落下来,整得跟个模特身材似的。
我聚精会神的看了好一会,但就在二丫回过头的那一瞬间,我这才突然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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