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对入殓师的工作,即使不感到恐惧,也会觉得晦气。
毕竟在我国图吉利的心理很普遍,八和发谐音,就成了吉利数字。入殓师的工作是送人走,联想就不吉利,和喜庆气氛违和。
两人进包厢坐好,点好菜等待上菜的时候。
秦观海才好奇的询问道:“你当初怎么会选择入殓师这个行业的?”
叶彤苦笑道:“小的时候,在电视上看了一个入殓师的节目,就觉得让人尊严地离开是一个神圣的工作,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有了当一名入殓师的志愿。
当初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职业在社会上如此受歧视,如果那时候懂的话,或许就不会选择这份职业了!”
“原来是小时候的志愿,那就难怪了!”
秦观海一脸恍然,随即佩服道:“你一个女孩子胆子竟然这么大,真是厉害啊!”
“胆子也是练出来的,第一次接触尸体的时候,心里其实也害怕得很。哪怕是后面已经入行几年了,我也曾经被吓得差点哭出来。”
想起当初那恐怖的一幕,叶彤现在还心有余悸的说道:“那是我在给一位女死者化妆的时候,她的眼睛突然睁开,面目狰狞,当时就把我吓得两腿发软,尖叫出声。”
作为这方面的权威,秦观海淡定的笑道:“那位女死者应该不是正常死亡吧?而是淹死或者是车祸之类的意外死亡!”
叶彤赞道:“不愧是法医,懂得就是多,那女死者确实是淹死的。”
秦观海笑道:“非正常死亡的死者,虽然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但他们的身体机能还能照常运转。可能是有意无意触碰到了死者的神经,这和温度有很大的关系。生物神经刺激大脑,死者才会睁开双眼,这属于正常现象。”
叶彤笑道:“后来我也听说了,只是当时我不懂啊,那次真的被吓得够呛的。”
两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因为都是从事特殊职业,所以共同话题极多,聊起来没有半点陌生感,就感觉两人本来就是朋友一样。
期间,服务员上菜,两人都暂停聊职业上的事。
直到服务员都离开了,才继续聊各自职业生涯遇到的一些尴尬事。
秦观海说道:“相比起你们入殓师,其实我们法医也有尴尬的地方,那就是我们每次解剖尸体的时候,身上就会沾染到腐臭的尸气,这尸气连续几天都不会消散,无论怎么搓洗都没用。
我刚入行的时候,还没有那个经济条件去买房买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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