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崖未被摔死,真是命大!”
紫袍匪子咬牙切齿的道:“二十年来,本匪子与荒州王无冤无仇,为何他要弄一个《杀匪令》出来针对我匪家?”
“官逼人反,活不下去就只能做匪,这有问题吗?”
紫袍匪子想在死前得到一个答案:“你说啊,有问题吗?”
秦红衣打开玉盒,看到里面之物,美目中异彩连闪,连忙关上:“我家王爷说,官逼民反,若是朝廷将人逼得都活不下,逼得都上山做了土匪,这没有问题!”
“但,土匪也分为三种啊!”
“第一种土匪并不祸害其它人,只是取了无主土地自己耕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不想被豪强随意欺辱,有自己的底线,这种称为民匪。”
“第二种匪深知生活之苦,劫富济贫,不杀无辜之人,不劫善良人,怜悯穷苦,这种匪可称为义匪!”
“第三种匪,则是要将自己所受之苦转嫁到天下人身上,以烧杀抢掠为乐,无恶不作,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弱小者身上,这种匪叫做恶匪!”
说到这里,秦红衣脸上满是厌恶:“你组建的匪家就是以恶为荣,以欺辱弱小为乐,将快乐建立在弱者的痛苦之上,实乃邪恶至极!”
“这样的恶匪若是还要立学说,还要传承下去,天理何在?”
“那让天下良善老实之人怎么活?”
“现在,本宗都忘不了天门山下,你们这些畜生杀孕妇取乐的场面!”
“所以,恶匪该死!”
“匪家该灭!”
紫袍匪子强撑着听完,不甘心的道:“我没有错!这个天下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
“我不想被人杀,所以先杀人,还要斩草除根。”
“这个天下,不是我抢人,就是人抢我!”
“我不想被人抢,所以,我只能先抢人!”
“我错了吗?”
“我没有错!”
秦红衣将剑抵在他咽喉上:“你原来是这样想的,难怪会成为恶匪中的恶匪!”
“今日,你一定死,若是想要个痛快,就回答我的问题!”
紫袍匪子咬着牙道:“问!”
“你为何要假扮纵横老祖?”
“你为何能驱使纵横学派的金牌杀手?”
紫袍匪子掏出一块令牌,上面刻着“纵横”二字:“当日,我匪家总寨被破投崖未死,是因为悬崖下有个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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