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吗?如果怕的话可以不去。”林弦看着林年说。
林年愕然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以为你会担心我,让我别去什么的...”
“最开始是挺担心的。”林弦点了点头低头把目光继续放在书上:“但曼蒂告诉我这所学院里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她这个女孩子也不例外,听说当初她大一实践课的时候就坐在侦查岗里跟队友打了一晚上的扑克。”
“她真打了一晚上扑克?”林年感觉心里才对战争实践课升起的一些敬畏悄然消散了。
“学校总不能真让你们这群大一的学生去屠什么龙吧?现在天下可是太平的很。”林弦说:“而且这所学院的学生都很奇怪,你只有在他们中才能显得普通,如果只能这样才能让你生活在不被人用异类眼光看待的正常环境里,那么他们做什么,你也跟着做吧,你跟他们是一类人。”
“你能这么想说实话我很意外。”林年松了口气靠在了椅背上。
“我们已经坐在这里了。”林弦望着恢宏壮丽的图书馆说:“如果说人生有分岔路的话,在我们登上飞机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抉择,之后的人生轨迹自然跟以前大不相同。”
“是啊...”林年沉默了一下,他很想就林弦的感慨接一些听起来很有感悟很牛逼的话,但憋了一会儿愣是没憋出什么来只能挠了挠后脑勺坐在原地一言不发。
“聊些其他的吧,你10点钟要上的课是什么?说实话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图书馆里,没怎么清楚你的课程,听曼蒂说卡塞尔学院的课程还蛮复杂的,跟‘神学院’那种基督新教设立的教育机构差不多,授课内容都是自成体系的。”
“那些课程的确很诡异。”说起这个林年的目光也微妙了起来:“昨天我上了一节叫‘魔动机械理论与实践’的课,授课的教授把一个同学的潜水手表拆成了一块块零件再让我们再装回去...”
“成功了吗?”林弦好奇地问。
“没有...我是第一次上这门课没有半点基础,其他同学也一脸懵逼毕竟没有谁的家里正好的钟表匠,我们集思广益就像拼高达似的拼了一节课的潜水表,最后草草拼完还后居然发现剩下了几个零件没用上。”林年扶额。
“潜水表的主人一定很绝望。”林弦忍不住说。
“不,他压根不在乎,因为表的主人是恺撒。”林年吐槽道:“他跟教授表示潜水表的内部机构太难了,下次他可以重新带几块相对简单点的表来让大家拆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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