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就是了。”“林年”手上实在闲不住又抱起了后脑勺。
布里丹的驴是让·布里丹提出的一个哲学论点? 说把一头饥饿的驴放在两捆同样相同的草料正中间? 驴子会因为无法做出决定而卡在原地活活被饿死? 这里林弦是拿了这个哲学梗比喻卡在狮心会和学生会中间的林年的境地。
“呀,上大学了就是不一样,会梳妆打扮了,会自己穿搭了,就连姐姐的梗都接得上了。”林弦似乎有些惊喜地笑着搂过了“林年”挼乱了他的头发一下,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饼干拨开包装纸递到了“林年”的嘴边:“来张嘴,我这么可爱的弟弟可舍不得你饿死。”
“不过你应该知道亚里士多德的梗更早一些吧?不过是把驴子和草替换成了饥渴的人和食物以及水。”“林年”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但还是咬下了这块饼干,然而在一旁正版林年的表情更加古怪盯着自己身体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味儿了。
“当然知道,但这个比喻没有驴有意思,而且我也不想放弃奖励你一块饼干的机会。”林弦笑着捋顺了自己弄乱的“林年”的翘毛。
等等,这些冷知识自己知道吗?
一旁一直视奸着这对恩爱姐弟的正版林年忽然想到了这一茬,如果说金发女孩的记忆是跟自己共享的,那么金发女孩势必就不可能知道连他自己都不知晓的知识...可就现在看起来,金发女孩已经很多次说出了自己根本没有学习过的知识。
林年一边思考一边跟着身边的两人走在湖畔边,从一只驴子和一块饼干打开了话匣子后,身边的两人逐渐开始正常闲聊了起来,说的都是日长日短,食堂的伙食、寝室的趣事、听到的糗事。
...她们聊得很火热,只要是林弦起的话题,金发女孩必然能接上来,这让林弦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容,林年觉得自己从来都没见到林弦这么开心过,这不经让他总有种错觉,好像比起自己,金发女孩才更像是林弦的弟弟,更能讨她开心。
可这怎么会呢,金发女孩的正体直至现在都不明,她说她是林年的人格,可谁都能猜到这是遮掩的假话,但如果不是她又能是什么呢?
林年沉默着打消掉了心里涌起的荒唐想法,金发女孩可能只是偷偷翻了自己的记忆,从第三者的角度知道了林弦的喜好和习惯罢了,所以现在才能如此应答如流甚至打成一片。
...只是她为什么会专心这些事情?总不会是想要有朝一日彻底把自己给取缔掉吧?
林年嘴角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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