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病情也并不能让他躺这么久,苏醒过后他也只进行过了几次全身体检,在沉睡的这段时间内他的体态特征几乎已经被分析透彻了,就连一点点小小的肠胃不调都被记录在案。
就这零零总总十几次全方位体检下来,林年的身体情况在无法避免的肌肉萎缩外,除了“健康”几乎找不到另外的形容词,这也让不少医生直呼见了鬼了。
至于林年近期在康复训练中表现出的就算对于‘s’级来说也优异得过分的血统,校方也没能给出一个十分明确的答复,只能进行粗略的采血进行研究,可就这几天的进度来看大概率研究不出什么问题来。
如果林年的血统出现了异常,那么就不存在现在的病房探访了,冲进这个屋子的全该是全副武装的士兵,以防他随时可能出现死侍化的状态。
可问题就出在林年的血统现在实在太稳定了...稳定得有些吓人和不正常,但在稳定之中又带着研究员们难以理解的强劲,硬要举个例子,现在林年身上出现的异状简直就像是在观摩可控核裂变技术一样令人震惊和难以理解。
毫无疑问他已经跃过了临界血限,而且不再是曾经那样只逾越了几步,现在就算他回首过往甚至都可能看不见那条刺目的红线了,独自行走在黑色的泥潭上却又不沾寸缕颜色,愈行愈远。
在秘党的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发现过这种例子,所以林年的情况没有被大张旗鼓地宣传,而是彻底封锁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当他重新站回巅峰时又该是哪样一种景观...同时那枚消失在林年身体中的贤者之石子弹也正式被研究部记入了谜题中,重新开始钻研贤者之石之于混血种的各种可能性。
对此一切林年都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任由学院主张着接下来的事宜,他像是在等待着,可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等待什么,直到在傍晚时,一个本该来到他面前,却意外迟到了的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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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塞尔学院孤山远处的旷野上夕阳渐沉,不同于曼哈顿悬日为人带来的崇高感,在荒芜的大地上上升或降落的红日总是显得很大,大得让人涌起孤独感,为它衬托的背景只有无边的天和无垠的地,落向地面的太阳像是睡进了大地的巨大墓坑,尔后从坟墓中升起的,是它孤旷的乱梦颠倒。
“一个能够升起月亮的身体,必然驮住了无数次日落。”老人穿着银灰色的西装内衬佛罗伦萨白衣,踩着跟自己同样迟暮的夕阳站在加护病房前,原本准备敲响门板的手指也随着病房中南海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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