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写道,“为什么我会输?”
“在棋局到中下盘时你的场上留下了双兵,这对进攻控场的优势很大,所以你的注意力就只集中在双兵上打了,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把他们当做诱饵,或者舍弃其中一个,独留一个攻入腹地配合其他棋子逼王。放不下才是你输掉的原因,下次下棋的时候思路和眼界打开一些才能看到更远。”林弦说。
“知道了。”绘梨衣写道。
她盯着棋局记忆了老一会儿,才慢慢将所有棋子复位,在摆完棋后林弦并没有急着再开一把棋局,在放下皇帝一子后,她扭头看向了这个房间里一直隐身的第三人,微笑着问,“如果我们不搭理你,你就会一直做到饭点时再离开吗?绘梨衣的哥哥?”
“到了饭点后会有人将饭菜送到正厅,并不需要我特地离开。”在听见女孩的问话后,一直安静沉默的源稚生微微颔首看向了她们。
“你这哪里是哥哥,你这简直是典狱长,难怪林年一直说绘梨衣在家就跟坐牢一样。”林弦笑着说,“你平时都是这么看着你的妹妹的吗?”
“执行局公务繁忙,可能在平日里我并不会像今天一样一直待在这里。”源稚生说。
“今天有什么不同?执行局放假吗?”
“他之所以同意在大阪跟本家接触,代替执行局行动缉拿犯人的主要原因之一是我亲口答应了他,在他不在的时间里,你和舍妹不会有任何安全忧患。”源稚生说,“换句话说,他认为只要我在你们身边,你们就是安全的。”
“我感觉你跟我弟弟的关系应该不是对手,而是朋友,从某种角度来看你们之间还蛮有相同点的。”林弦说。
“同性相斥,性格相同并不代表着可以成为挚交。”源稚生随口就摁死了这疑似组CP的发言,又抬头细细地看了几眼林弦说,“就如你跟他一样,你们的性格其实也并没有太大的相同点,真正融洽的关系是互补的,恰如阴阳五行说当中的木水交融,金火熔炼。”
“你蛮有意思的。”林弦看了源稚生一会儿后忽然笑了,“在见到你之前,从林年和绘梨衣的一些描述交谈来看,我一直以为绘梨衣的哥哥会是一个古板、认死理、阶级观念根深入骨的典型的执拗日本人,但现在看起来算是我先入为主了,我得向你道个歉。”
“那或许我也该向你致歉。”源稚生摇头淡淡地说,“在知道本部的‘S’级有个姐姐的时候,我一度也以为你应该是自傲、自恋、护短以及蛮横不讲理的女人,但看起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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