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饱满的剑势就立刻点头了。
“我记得这招是我从一个穿着白色道服的老人身上学到的吧?他还真是个日本人,听说是来中国旅游的时候听见我们剑道馆的名声,忍不住手痒就跑来挑战了,结果被我两棍子就敲在头上打闷了,还说我不讲武德,把我郁闷得不清。”林年放下手思索着说。
“心意流算是日本古剑道中的不传之秘,现在在日本已经算是失传了,我是最后一代传人,而他的上一代流派派主是一位叫德川仁秀的老爷子...”
“德川...德川?”林年怔了一下,然后一拍大腿恍然,“是不是有些瘦瘦矮矮,没事就喜欢冲着女人屁股看的那个老色鬼?”
“...德川老师是有些不太好的习惯,但还没到老色鬼的地步。”源稚生微微眯眼,话说到最后看着林年的表情有些变化了,“你确定你说的跟我说的是同一个人?德川老师早已经故去了,谁也不知道他生命的最后几年去了哪里,政宗先生想为他修建灵堂牌位都找不到他的人,难以得到他生前的肯允,我一直以为德川老师隐居深山了...这么看来他在人生最后的时光里没有继续追求剑道的极意,而是选择了去异国进行一场旅游,并将传承播撒到更远的地方?”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那个老头的确强得离谱,对距离的把控和进攻的果断性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在我对战过的踢馆者里能排前三,但还是被我当头一棒拿下了,吃了年纪和反应的亏,速度和力量都没我强。”林年说。
“德川老师不是混血种,输给你可以理解...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他会出现在中国的少年宫,并且这么巧遇上了你。”源稚生说。
“是挺巧的。”林年顿了一下后似乎也陷入了思索,“这么想来,好像以前挑战过剑道馆的人不少都师出有名啊,只是我们是被挑战者也没怎么多问,对方也随便报了个姓名就上手了,不少挑战还是闭馆进行的,甚至还不允许有旁观者,现在看来简直就像是...”
“简直就像是毕业传授。”源稚生冷不丁地说,“在流派大师对关门弟子进行考核时都会进行一场闭门的师徒对决,以真刀为战,名誉为注,胜则是流派后继正宗,败则流派传承不变,直至师傅寿终正寝整个流派消散灭亡。”
“那你的意思是,起码有不下十几个日本古剑道,今剑道的大师都忽然临时起意跑来少年宫找我进行剑道传授咯?这算什么,‘共时性’吗?”林年幽幽地说。
“我的话可能有些难听。”源稚生看着林年说,“世界上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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