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得是被裱起来每年在纪念日都吹一遍的,可在金发女孩这里却只得到了一个狼狈的评价。
不过林年也没有犟嘴去反驳她,因为他知道金发女孩说的是对的,他这副模样的确很狼狈。
二度暴血的龙化现象所带来的漆黑甲胄已经失去了光泽,鳞甲内部的高韧性强度的结构已经尽数在最后的高温下摧毁了,但如若不是这身甲胄他在接触到次代种的瞬间就被君焰烧掉全身皮肤烤成重伤了。
“鳞甲的确可以起到隔热层的效果,但他的结构并非是中空泡沫状态,所以即使能抵抗部分青铜与火之王一脉龙类的言灵,效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金发女孩说,“想要随心所欲地去构筑自己的鳞片结构,这大概只有黑王与白王能够做到,就连四大君主都不能去随意更改自己的基因。”
“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林年没有就这个话题深挖下去,但这个问题也是他未来绕不开的事情,黄铜罐里的青铜与火之王一日没有被杀死,他就得想办法解决高温下如何屠龙的麻烦。
“一半一半。”金发女孩蹲了下来,也没有拉自己的裙摆,若不是江水汹涌当真能倒影出下面的大好风光,她伸手戳了戳林年的额头,“‘皇帝’的确在那女孩的脑袋里留了一点东西,但就是不知道这是一手暗棋还是闲棋了。”
“有区别吗?”
“区别还是蛮大的,闲棋的话,这次祂的动作被我捉到了马脚大概率就不会再启用这一手布置了,但如果是暗棋的话...你懂的,‘皇帝’的心思总是一层套一层跟洋葱一样,比我还谜语人,猜不透自然就无法彻底解决,长久看来是个麻烦。”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所以呢,有什么建议吗?”林年伸手抓住了踩住自己胸膛的洁白脚踝,把她挪开了。
“观察。”金发女孩也丝毫不介意地行走到了一旁的江水上,踩阶梯一样跳在那涌起的波浪上玩得不亦乐乎,扭头看向江面上的林年,“既然分不清祂的真实目的,那干脆我也走一手棋,让祂也猜一猜我的用意,谜语人之间总是要分个高低的,我觉得我的猜谜水准在祂之上!”
“辛苦了。”林年轻轻点头,又看见金发女孩从水里费力地抱起了那把弑杀了次代种的暴怒
“知道为什么‘暴怒’在七宗罪中是需要血统纯度最高的一把炼金武器吗?”金发女孩右手抓着暴怒忽然举重若轻般把它抬了起来,丝毫不复刚才那股吃力的模样。
“原来它是需要血统纯度最高的武器?”林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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