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场面也不过如此吧....好吧,这句话没能说出口,落在脸上的全是默默的无奈...他总感觉这些女孩今晚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亦或是学生会主席这位“晚宴皇帝”太过成功了,将气氛挑动起来了,她们才会显得那么大胆、激进。
吃个东西都吃不安生,惹得他挺烦的,在看到不远处路明非和他的舞伴芬格尔正在按着澳龙和冷盘猛怼的时候他就更烦了。(至于为什么是舞伴芬格尔——庆功宴是邀请制度,每位被邀请的人可带一位舞伴入场,然后芬格尔没有邀请函,芬格尔一碗泡面下去还是很饿,路明非有邀请函。)
可在他身边来的人都是那么彬彬有礼,保持着距离,如果他们要是像以前的学生会剑道部长一样不安分那就好办了,林年不建议再表演一次手拍餐刀,现在别说餐刀,菜刀他也敢拍。
他理解为什么楚子航撂挑子让维乐娃来顶岗,一是这个女孩背景和成长经历的缘故熟悉社交,二是她本身在狮心会里也是核心干部能作为代表来参加学生会的晚宴,最后的三也是她跟林年很熟所以如果在学生会的地盘上出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林年也一定会去帮她。
但林年还是想说楚师兄你真是个木脑袋,在仕兰中学是,在卡塞尔学院也是,至于为什么你是木脑袋,你要是知道你就不是木脑袋了,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望着雨里诺顿馆的方向,林年的目光有些沉,似乎是痛斥友人的脑电波被一旁的女孩感应到了,微笑着低声说道,“我们会长也经常像你这么做,下雨天就站在窗边看着雨从天上掉下来,掉的越多越快,他就站得越久,副会长总不让我们去打扰他...可能他这个人天生就喜欢下雨这种安静的场合吧。”
“羊群有些时候会在雨中会站着不动,其实这是它们躲雨的方式。”林年面无表情地说,
“羊毛表面有毛鳞片和油脂,羊站着不动,会让雨水顺着流下来,从而减少自己被打湿的面积。如果雨水不太大,站着不动的羊,最终就只有表层的羊毛湿了,厚厚的内层羊毛其实还是干的,还能起到保暖作用。但如果一下雨就乱跑,雨水反而更容易流进羊毛的缝隙中,倘若雨水很大的话,绵羊的羊毛吸水过重,那它们也只能被迫发呆了。”
“......”维乐娃愣住了。
“有些时候不要轻易对一个不了解的人下定义。”林年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说不定你们家会长就跟绵羊一样才看见雨就走不动道。”
“没有这个说法吧...”维乐娃轻轻摸了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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