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昨晚一晚上没有回寝室。”
林年才推开执行部部长办公室的门,里面就传来了施耐德的声音,对于这位老人无论是平日的寒暄还是公事公办的平淡,只要过了那副喑哑的嗓子都能给人一种嘶哑审讯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欢跟执行部的发言人打交道的原因,施耐德在执行部的森严和恐怖上能占起码一半以上的功劳。
“我记得学院从来都没有查寝的说法。”林年走进了办公室,顺手带上了门。
对于施耐德的这种嗓音已经司空见惯了,越了解施耐德的人反而越不会害怕他,因为这个老人虽然手段铁血冷厉,但这都是出自对外的,对于自己人他的容忍以及宽恕底线远比他那张狰狞的脸颊还要过得去。
楚子航就是个例子,作为言灵是‘君焰’的不安定因子,按常理来说执行部在知情后大可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视,稍有不对劲疑似血统失控的情况就送去进血统裁判,但从入学到现在楚子航没有哪怕一次受到过打扰,正常的行课,正常的出任狮心会会长,正常的自由活动,甚至还被执行部信任单独完成追猎危险混血种的外勤任务。
没有什么太大的原因,只因为他是施耐德的学生,导师包庇...不,应该是导师信任学生这方面上,似乎一直都是卡塞尔学院的传统。
“学生可以有属于个人的私生活,执行部一项不会插手其中,除非学生的私生活严重影响校风校纪。”施耐德淡淡地说。
“什么叫严重影响校风校纪?”林年坐在了办公桌前为自己准备的椅子上多嘴问了一句。
“比如曾经有大三的一队情侣为了私定终身的仪式感,在订婚仪式上选择漂流亚马逊河寻找龙族遗址,最后引得三代种提前苏醒,在亚马逊热带雨林范围引起了洪涝灾害,严重影响了当地生态以及土著人的居住环境,这两个学生事后也被执行部以留校察看作为处分。”
“哦。”林年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私生活应该犯不上被执行部查水表的程度。
但他转念又一想,就算自己在亚马逊热带雨林撞见了三代种,到时候究竟是自己被处分,还是干掉了三代种被追加荣誉还是个问题呢。
那两位私定终身的学长学姐最大的错误不是去亚马逊找三代种当证婚人,而是在征婚的过程中没有带好大当量的炼金炸弹,在苏醒的三代种赋予了史诗感和仪式感后顺手解决掉他。
闲话说过了,办公室内又陷入了寂静,这一次施耐德没有再处理那些堆积冗杂的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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