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我的几个朋友,他们都有渠道能给我搞到抑郁症的特效药。”老唐叹了口气有些萎靡不振。
“是不是抑郁症还很难说,你的症状真的很罕见,在我看来还处于一个心理学上的未病阶段,也就是所谓的‘心理亚健康’还未到达‘病变’的过程。”女人说,“你提到过,每一次噩梦,你对那些梦境都会更清晰一些,从最开始模糊的旁观者,逐渐到第一人称的亲身体验者,你能渐渐感受到火焰的温度,那些嘈杂咒骂声的只言片语,甚至看清密集人影愤怒的嘴脸...那么直到今天,这个梦境真实到什么程度了?”
“感觉像是在看5D电影...医生你这是在依靠我做噩梦的实景体验感来以此判断我心理疾病的轻重吗?”老唐看着天花板愣愣地说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女人说,“你曾经跟我说过,在梦里你的身边永远都有着另一个身影陪伴着你,但在梦境结束时他往往都以离别的形式和你分开,所以噩梦清醒时你才会那么悲痛欲绝,撕心裂肺。”
“悲痛欲绝,撕心裂肺这么小言的词还是别用来形容我了吧...你用痛哭流涕,涕泗横流来形容我感觉会更贴切一点...”老唐精准地找到自己的定位。
“你的梦境已经真实到你可以在梦醒的三天后依旧记得细节了,最初你只能给我描述一些模糊的画面,这是一件好事,这代表着你的潜意识也已经逐渐重视起这件事了。”女人微微点头安慰道。
老唐心想其实不仅是画面细节,我还记得在梦里的一些对白台词呢,只是说出来显得有些太中二了,他一直没好意思跟这位美女医生讲。
“罗纳德先生你每一次噩梦结束你都会情绪崩溃,随着时间推移,梦境越是清晰,你的惊惧和情绪崩溃的烈度也会随之推移。如果是在以前,我很难确定你的心里郁结究竟在什么地方,但随着你对梦境的越发了解,我现在大概也能确定究竟是什么在困扰着你了。”女人轻声说道。
“在你的梦里,每次噩梦惊醒时分都在于你跟你身边的那个身影,也就是梦境主人公的‘弟弟’分别的时刻,离别让你感到悲伤,孤独让你感到不安,或许梦境里的那个‘弟弟’就是你真正的病因。”
“可我没有弟弟,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老唐摇头。
“梦境总是有指代意义的,在梦里你的‘弟弟’是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孩,在现实里他或许存在的模样和形式与梦境天差地别。”女人说,“你害怕的并不是这个男孩的存在与否,你害怕的只是在这个男孩离开后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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