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复活的纯血龙类,印第·安纳琼斯或者飞鹰都没他那么勤快...也不是说羡慕,起码现在可能坐在不知道哪趟飞机上的林年有空调吹吧?说不定还有细声细语的空勤小姐姐递上酸梅汁,真是羡煞他高温预警还躺在地上避暑的路某人了...
胡思乱想,胡思乱想,路明非眯着眼睛看着上下晃悠的电风扇希冀着电力能早点恢复,他就能去隔壁路鸣泽的房间吹空调了(他们分房了),这时隔壁婶婶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又传来了,“明非!不要一大早就起来玩电脑,下去买一袋广味香肠和一把小葱,顺带去传达室看看有没有新的邮包寄过来!”
偌大个屋子婶婶的声音传荡来传荡去,破墙而入又破墙而出,当初破入青铜宫殿时怎么就没把婶婶也捎上呢?站在白帝城前吼几嗓子,诺顿保准忍不了这魔音灌脑,嗷嗷就冲出来要把这烦人的中年妇女给咬吧吞了,这可比康斯坦丁的遗骸好用多了,还特省钱...
路明非软不拉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举目茫然,窗台上的风铃安静地停在那里,“大吉”的白条也不再旋转了,窗外被太阳照得发光的城市间白茫茫闪烁,街上行道树的动也不动...停电之后就连风都罢工了,这种天气出门真是要人命。
“快一点!叫你老半天了!别懒着,人懒就穷,懒穷懒穷说的就是你!”
看起来婶婶对那路明非谎报的延迟奖学金依旧耿耿于怀,再度让路明非确定了自己藏拙是一个好选择,他一叠声地答应,脱掉身上的汗衫,拿湿帕子在防停电停水的水桶内沾了点水在身上小有锻炼痕迹的肌肉上擦了擦,换上的新的白体恤和短裤,踩着凉鞋就出去了。
躲开婶婶往自己脚底泼洒的水,路明非拉开了门低头就往外蹿...只感觉自己是烤鸭进了闷炉,才擦干净的汗水又忍不住从每一个毛孔里往外钻,背后婶婶嚷嚷着好不容易凉快了些赶快把门关了,路明非也只能反手带上门一个人坐拥了整座火焰山。
太阳照在楼道上显得几个阶梯反光的有些耀眼,路明非严重墙壁边上走避开了暴晒的地方,眯着眼睛走在寂静无人的楼道中,夏天的正午是与深夜可以相比的宁静,除了那扰人的蝉声外说是万籁俱寂也不为过,转角的窗口外绿树也被烤得蔫在窗台上求救,可路明非连自己都救不了哪儿能救它?只能暗骂一声打死电力局的。
走到底楼,路明非忽然停住了脚步,因为他注意到不远处有个戴帽子的身影站在出楼口的电闸处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挥汗如雨。
路明非揣着手路过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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