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琴甚至还在新闻联播上全市通告的夜场的大型斗殴事件看见过南音的影子,据说是某个夜场因为分利不均发生斗殴,很多人受伤了,甚至有人死了,而作为那家夜场的负责人员,南音分毫没伤到,警察局的人也没有对她过问丝毫,回到家后依旧是那副嘻嘻哈哈、肆无忌惮的模样,似乎什么麻烦事都惹不上她的身,谁都不需要替她操心。
然而现在在南音的侧脸上,那些南琴平时难得一见的负面情绪赶集似的今天全出现在了一起——忧心、烦躁、惶恐,在邵南琴的记忆里,她从来没有见到过邵南音身上出现过这种情绪。
泛着这种情绪的邵南音就像是人形的火药桶,每个人都能感受到这个漂亮的女孩现在刺挠得很,但即使是这样火药桶也是那个充满魅力的火药桶,依旧能情不自禁地招蜂引蝶,但就现在的情况,大部分的男人们在鼓足勇气整理好衣领发型后,上前一步就瞥见到了那女孩流露出的锋锐目光,于是就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原地打个转遮掩着尴尬离开了。
忧心忡忡,惴惴不安这个成语不该出现在邵南音的字典里,在一个家庭里作为顶梁柱的南音她一旦出现了这种情绪,或许就真的是要天塌了。
可天为什么要塌?又从哪里塌起?邵南琴一无所知。
如果她没记错,这几天来直至现在她们也没有遇见任何糟糕的事情,可今天的白天,具体来说午后,南音就是那么莫名其妙地忽然炸毛了起来,拉着自己回到酒店就急哄哄地跟她说要赶紧回国结束这趟刚刚开始的旅游。
原本南琴以为南音是生病了,但水银温度计又显示数值正常,对方表现出的那种急躁感不似作假,像是真的马上她们就要大难临头了,让她也有些心慌意乱了起来,所以也只能快速收拾行李订上了晚上末班的机票。
机票是从芝加哥奥尔黑机场飞往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坐美国航空AA的B787-9波音飞机,15个小时直达不需要中转转机,由于是临时订票所以只加钱订到了经济舱,座位也是不连号的,但好说歹说还是赶在了机票售完前买到了。
但这么一来,原本公司订的返程票就得作废了,七天芝加哥游里包含了七天在内的酒店费、地铁费、餐饮费以及交通费。其中飞机票也是早在出发的时候就订了七天后的返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退掉。
“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也让我之后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心里有个底知道该做什么。”邵南琴轻轻抓住了邵南音扯着行李箱的胳膊,她觉得自己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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