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们这些猎杀者唯一的谈判筹码被我拽着。”邵南音说。
“如果你真的了解我们,你就应该知道,我们从来都不会和异种谈判。”葛小姐在装傻了一整晚后,终于顿首平静地说出了这么一席冰冷的话来,同时她也把手里的底牌丢了出去,选择了弃牌。
执行部从来都善于取舍轻重,在原则上秘党是保护世界秩序的守卫者,即他们保护着普罗大众的世界观,但如果有时需要为了这种大义牺牲一些渺小的个体时,作为秘党的刀子他们也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执行部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地方,那本来就是一个从头到尾都黑得流脓的杀戮机关。
“你们的确不会选择和我谈判,这艘船本来就是你们为我选择的墓地吧?船上的那些名流财贵们都是让我误以为安全的障眼法,现在也已经撤离得七七八八了?所谓游艇的第五层...里面放着你们引以为豪的炼金武器和火枪大炮?”邵南音抬头看向大厅的天花板。
“你可以这么理解。”葛小姐点头直言不讳。
“但为什么我们现在还坐在这里?玩着这么一把牌?”邵南音看着被维来·维尔推来的筹码问。
维来·维尔和葛小姐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邵南音在片刻后偏头直视赌桌对面的林年,自问自答道:“你们的确不想跟我谈,但想跟我谈的人你们却拦不了。你们不在乎邵南琴的死活,但有人在乎,既然他在乎,你们就必须在乎。”
“为什么你一定认为我会在乎。”
“因为你是林年,我认识的那个林年,所以你一定会在乎。”
“不要觉得我卑鄙,毕竟这都是跟你们人类学习的,适者生存,你们人类因为卑鄙从龙族的手上篡夺了这个世界,而新时代的我们也同样需要利用一样的手段苟活下去。”
邵南音侧头看着他,又忽然顿了一下随口说:“我想,如果坐在我位置上的是你的姐姐的话,她也一定会做同样的选择吧?”
“踏。”
手指的指尖轻轻敲动了赌桌的桌面,光晕有些摇晃,就像有人打翻了一杯酒在台桌上,缓慢地渗透到绿茵桌面的每一个角落,一直浸入深处、更深处,弥漫出让人心季的气息。
林年闭着眼安静了很久,赌桌上也陷入了寂静良久,每个人都那么安静,就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耳边隐约能传来窗外密歇根湖湖波的哗哗声。
射灯的光在赌桌上如蜜般流淌,直到最后林年睁开了眼睛:“给我一点证据。证明邵南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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