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可以捐赠,剩下的烧成灰洒进我老家的海里就行了。」
「好。〞路明非得到了当事人的同意,然后看向安德鲁,「来,兄弟,切不切?你一句话的事情,我马上让人给法医部的兄弟打个电话,手术台都可以搬到现场来,我们公正公开,不能接受的就退庭,能接受的大家就当看个热闹。〞
狮心会里有人立刻机灵地站了起来,冲路明非和所罗门王举手示意,「我认识法医部的一位教授,上次林年做掉的三代种就是他切的片,他切林年应该没什么问题,手法是到位了的。〞
「马上出去打电话。」路明非撤手果断说。那哥们儿比了个OK的手势,果真拿着手机风风火火就离开了会议厅去外面了。
听证会内一片寂静,都被路明非这带着强烈火药气息的话给震慑住了,但却没人认为路明非这是在无理取闹,因为他的发言具有强逻辑支撑。
——你认为林年是纯血龙类,好啊,那切片嘛!切死了发现是龙类那皆大欢喜,大家解决了一个尚未爆炸的内患,属于是举校欢庆的好事。还能将就把林年这只小龙人的「骨、肉、角,拿来分一分,并入尼伯龙根计划造福你我他;但如果切死了,发现林年就是混血种,是被诬陷的,哦,那不好意思,下一个上手术台的就是***的这个***的。今天我们有种就把林年丟上手术台切了看看肚子里有几碗粉,你赌两碗,我赌一碗,就赌你的命。
「......」安德鲁望着路明非,就那么望着,许久没有说话。
他好像重新认识这个衰小孩一样,从头到尾地仔细看他,似乎想看出到底是什么东西支撑着这个本来三棍打不出一个屁的小子现在能在听证会上用言语压住他一头。
安德鲁不说话,没有接受这个看起来很离谱的赌注,这一点在其他人看来就意味着许多。
他们可以理解为安德鲁怂了,不敢真跟路明非赌命,这代表着安德鲁之前言之苗凿的发言根本就是在诈唬。同样也可以理解为安德鲁在乎林年的死活,因为这场听证会本来就是要把林年打成危险血统,一旦落实林年必死无疑、那么为什么安德鲁还在意林年的死活呢?
答案倒是可以有一个:秘党根本没想借着这场听证会作死林年是危险血统,在控诉一个优秀的,劳苦功高的人时,控诉方大多都自带着一个标签——嫉妒和不满对方的优秀和功绩,想借此从
对方身上某得某些利益!
安德鲁到底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但就如之前所说,在路明非的情绪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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