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芬格尔那边就显得畅快许多了,身为组长戴着一副不知道哪儿二手摊淘来的茶褐色方框墨镜,左右两边都是才走到火车站门口就回头率拉爆的美少女,最关键是国籍还不一样,一个亚裔一个芬兰裔...虽然两个妞儿都不是他的,但按照这贱种的话来说就是: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朝夕拥有。
夏弥那边一贯地绕在楚子航身边跟个小蜜蜂一样,辛勤努力地嗡嗡嗡着,这女孩就算是烦人也带着花蜜的香甜味,让人讨厌不起来。楚子航也从来都不是蜜蜂喜欢花,他只是一个石墩子,蜜蜂来来回回飞来飞去就是找不到缝隙。
带着苏晓樯和夏望的林年有些不满夏弥不好好地带着夏望,但这种情况下也不大好说话...他看了一眼芬格尔那边的苏茜,苏茜似乎偶尔在看楚子航和夏弥那边,但什么都没做,只是当好自己协同专员尽职尽责地跟在自己组长芬格尔的身后公事公办。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呗?”牵着林年手的苏晓樯倒是饶有趣味地看了一眼楚子航那边悄悄地对林年说,“怎么,怕当坏人啊。”
“别乱说啊...”林年叹气了,一旁的夏望疑惑地抬头看着林年,大概不知道林年为什么叹气,以为林年心情不好,于是他也跟着有些沮丧,但很快又被苏晓樯偷摸从林年兜里拿的棒棒糖给吸引得高兴了起来。
三个小组外带一个林年,一档子八九十个人,拖着行李箱在芝加哥火车站里穿行而过,拱形穹顶的镂空格栅透下晨光。就算还只是早晨,火车站里巨大的拱门通道下也已经人来人往了,到处都是人声鼎沸,耳边随处都是焦急的电话交谈到恋人之间的低语,孩子们的嬉笑声和旅客之间的低声讨论。
空气里到处都是混合着食物香味和烟草味道的气息,从汉堡到披萨饼,从热狗到咖啡馆里的新鲜烘焙。芬格尔几次扭头看向汉堡王的店,但都被其他人撵驴似的牵走了。
早上耽搁了一阵子他们时间已经不大充裕了,他们的航班是国际航班得提前一个小时检票候机,不像是恺撒小组一样的私人航空,兴致来了还能在路边咖啡店喝一杯美式浓缩读读芝加哥早报再走,与此同时跑道上的私人飞机空烧的油估计都能买下那家咖啡店。
掐着时间赶上了火车站地下的地铁,早上六点半还没到芝加哥地铁早高峰的时候,车厢里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地上还留着一些纸屑和烟蒂,这倒也算是地方特色了,更别说芝加哥的地铁还被称为全美最危险的地铁,肤色不深一点深夜最好都别一个人坐这趟地铁。
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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