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四周的景色,古亭,湖泊,柳树,再加上那块石碑,他顿了一下,「如果我猜得没错,我们现在应该在圆明园的景区内?」
「来北京之前事先了解过这边的景点?」
「做过一些旅游攻略。」楚子航点头承认,「比起当下的处境,我更想知道我的同伴的情况。」
他再三强调了自己的所求。
「昨日贵方到达北京后,正统这边进行了短暂的招待和接洽,除林年小组以外,其余秘党小组已经各自进入了自己的安排,就我所知他们暂且在王府井商业圈附近的一家酒店入住,并且积极展开了侦查行动,具体形容内容和轨迹我方就不得而知了。」李秋罗也十分干脆地给予了楚子航想要的所有信息。
「那为什么我和她会在这里?」楚子航轻声问道,同时侧身看了一眼古亭的另一面女孩从朱柱露出的一些侧影。
「你最后的记忆是否还停留在贵方乘坐的波音飞机坠落的那一刻?」双手插回西装裤袋的李秋罗站在桥边望着水面上成对的鸳鸯与荡起的波光粼粼问。
「是。」楚子航回答。
「那你应该清楚那时你的身体状况已经到达了一个危险的阈值,或者说你已经陷入了血统濒危的状态,用秘党一侧的学术语应该叫作「临界血限失控」。」
楚子航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这个对他来说是初次见面,却又透着一股神秘的女人。
「如果你身处的是欧洲秘党管辖的范畴,在飞机成功落地的一刻,无论你做出过多少贡献,你若是能成功地醒来恢复意识,那么你会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禁闭室或者牢狱。但很幸运的是你降落在了北京,在你的朋友的请求下,你成功地被移交到了我们的手里纳入了一个特别的应急治疗程序中。如果没有意外,你现在应该会感受到一些口苦和胃部气胀的感觉,或许还会伴有一些轻微的脱力,这也是治疗留下的细微现象,会在停止治疗后的三个自然日的正常代谢中消失。」李秋罗说。
楚子航也的确感受到了身上出现了李秋罗所说的所有症状,虽然他在醒来后的确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笼罩在舒适之中,但这种舒适却异常地会影响他集中精力去紧绷调动自己的肌肉进入应战的状态。
他试图感受身体上有被治疗过的痕迹,但却没有任何部位给予十分明显的反馈。可他撩起了手腕,却的确发现上面有针孔的痕迹,在过去的四十八个小时内他上过病床输过液,但就他的知识储备,他不大清楚有什么药物能对血统失控的状况起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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