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月有种爆个“剑御”重新焊死车门,那么这扇门说什么都是要被他拉开的,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还要扯住车门和他角力的话,那就太过于丢人现眼了。
阿斯顿马丁的车门斜斜向上打开,林年不忘单手按住车门避免车里的家伙真把车门拽回去了,他侧开身子让开了一定的空间示意李获月迈脚——不远处梧桐树下早已经有人在看这边了,以他们的角度来看大概是副驾驶的男生相当绅士的特地绕到驾驶座上为他车内的女友开门?
现在李获月不得不承这个情,她再焊死在座椅上不仅丢林年的脸,也会丢自己的脸,丢自己的脸她从来都不在乎,但在北亰这个地方她的一言一行都不仅仅代表自己,所以她很有自觉地果断放弃了原本那些难以启齿的纠结,重新冷着个脸双腿迈出车槛轻轻转过来弯腰下车。
林年还特别有绅士情节地抬手为她遮住车门的顶部,免得磕到头,李获月下车站在阳光下后,很明显不远处扎堆的人群起了一些议论纷纷的骚动,大概讨论的应该是谁家女孩那么靓把到了谁家那么俊的后生仔?
李获月站在林年身边看了他一眼,对方也回视了一眼,那叫一个相互无法理解,李获月不理解林年为什么那么倔,林年不理解李获月今天是犯什么毛病。
车门被关上,李获月终于还是带着林年走向那棵梧桐树旁的小巷了,林年跟在她的身旁不远也不近,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有什么值得他注意的特殊地方,也留意着到时候如果真出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撤退路线又该怎么规划。
正常来说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是要出意外了。
但眼下的意外却非是林年预料的那种事关生死的意外.如果社会性的生死也算生死的话?
他们才走近梧桐树,树下一位穿着黑色短褂下象棋的大爷盯着李获月老一会儿,在似乎确定了什么后忽然就用手里的蒲扇指了指李获月,“哟!这不是小月亮吗?”
林年很明显发现身旁李获月的脚步顿住了,他表情有些怪异地看着身旁的女孩,再三确定了一下她的反应和那位象棋摊前老大爷的指向小月亮?这是在叫李获月?她什么时候有个小月亮的外号了,乳名还是小名?这些人是李获月的什么人?
还没等林年多想,树下那一档子的大爷大妈居然都炸开锅了,手上的事儿也不干了,都对着不远处的林年和李获月指点起来了。
“还真是小月亮,大杂院出来的小女孩变漂亮了啊!”
“老李,那是小月亮吧?别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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