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事情,我挖掘过你的过去,你也理所应当地会尝试调查我的过往,你没有对此发表过任何抗议的意见,就代表你默认了这种事情总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会特殊一些,会对我对你做过同样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而感到不适和反感?”
林年理了理李获月这席话里的逻辑,觉得好像还真没什么问题,所以他不在试探了,平淡地说,“你没有说过这一次下午茶你的妈妈会到场,蔹蔓,伯母是叫这个名字是吧?方才老爷子提到过。”
李获月脚步微微一顿,转头看向林年,在小巷中光线不那么明亮,带一些黯淡的女孩依旧美丽动人,微金的眼眸望着身旁同样停下脚步的男孩,少许时间后启唇,“是的,一会儿你会见到我妈妈。”
这不是什么带有暗示性的暧昧话语,也不是见家长之前的紧张局促,李获月承认这句话的时间点和语气暗合了林年心中的一些想法。
“你和正统之间的一些事情,可能还真比我想象的还要乱但这的确让一些事情合情合理起来了,我希望这不是一个阴谋。”他说。
“像你这样的人已经习惯和阴谋同行了,所以我不奢求能完全得到你的信任,所谓合作和盟约也从来都没有百分百的信任。”李获月说,“今天的主角不是我,也不是我的家里人,在谈判桌上你完全可以无视这些因素去和真正有话语权的人说话,那才是今天的主题。”
“我不觉得今天谈判桌上会出现任何一个多余的人,我不知道正统这边的习惯是什么样的,但不管在什么地方这种场合无关人员都是该出局的。”林年说,“你的家里人,也是唯一一个家里人会出现在这种场合,我很难不去想这意味着什么,真正的话事人在借此向我传达什么信息。”
“我说过了,这的确不关你的事情。”
“关不关我的事情可能你说了不算,如果有人要在谈判桌上拉上我的家里人,我会先把他的家里人摆在桌上。”林年说。
像是一句忠告,也像是一句无心之言。
李获月看了林年一眼,对方说出这句话是不像是在开玩笑以她对林年的调查和了解,这个家伙的性格从来都是在某些地方一点就燃,他有时特别能忍耐那些外来的恶意和利用,但在触碰到那个叫“林弦”的点后他就会变得特别易燃易爆。
这不是好事。
李获月对林年这个性格的评价是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弊端,如果你显得太过在乎,那么敌人便会不择手段地去攻击你的这个弱点,像他们这样的人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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