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望其中一个人是假的,威胁着另一个人服从成为人质,伪造出了平静离开的假象。”维乐娃快速推理。
“前台说谎的可能可以排除了,监控里显示,的确是兰斯洛特带着夏望离开了。”门口,苏茜走了进来,她查监控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大可能是后者,监控里兰斯洛特的状态很不对劲。”
“很不对劲?怎么不对劲了,是有人假扮的吗?难道说是兰斯洛特已经遇害了,夏望被伪装成兰斯洛特的凶手挟持绑架走了?”维乐娃快速问道。
“不,兰斯洛特是本人,我说他状态不对劲是我觉得他好像换了一个人。”苏茜说,“他平时脸上的表情不会那么丰富,也不会带着那种很让人不舒服的略浅的笑容。”
“笑容?”几人都怔住,他们和兰斯洛特接触不深,在狮心会内可能只有同级别的苏茜才有资格下这个断定。
“只是直觉,我觉得监控里出现的那个兰斯洛特不对劲,夏望的状态也不对,他跟在兰斯洛特身边的步调,姿态都显得有些畏缩,像是在惧怕什么。”苏茜缓缓说道,她又看向那张浴巾,“在看见这个‘死亡讯息’后我更肯定我的直觉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
芬格尔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了一个极度可怕的猜想,他猛地抬头,然后发现维乐娃,零,乃至苏茜的眼中都是和他相同的忌惮。
听证会上那个自称“皇帝”的家伙出场方式可是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安德鲁·加图索的异常以及最后被披露出的真相可是惊掉了所有人的眼镜,那如鬼魅般的“降临”一度在见证了那场混乱的人心中产下恐惧的种子。
最令人担心的可能,往往会就是现实。
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悄然接受了这个“可能”。
“那么.这张浴巾上的血字似乎就不难理解了。”维乐娃转眼看向浴巾上的字。
“假如真发生了那种情况,那么阿拉伯数字的4和DNA是什么意思?兰斯洛特如果遇害了,在最后的时刻,他想给我们传达什么?”芬格尔不蠢,在这种大事上,他的脑袋转得比谁都快。
“4可能有很多种解释,4个人,4样东西,4点钟,人物,地点,时间。但DNA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脱氧核糖核酸,携带有合成RNA和蛋白质所必需的遗传信息。”维乐娃说。
“如果兰斯洛特是遇到皇帝然后留下了这个死亡讯息,联系两件事,那么这个4也就不难猜了。”苏茜垂眸。
“4个条件。”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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