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亲手包的饺子,诸多的细节点明了原来我打小就有了个靠山,所谓福运不浅。
之后的日子也是乏善可陈的,没什么值得细说和铭记,在我的兄长和后来的弟弟们在院子里跟着我爹哼哼哈嘿地锻炼身体的时候,我在二楼房间里对着画着密密麻麻穴位的假人各种扎小人;兄长痴迷于各种危险的刀子,枪杆,拉着同龄人扮演各种大闹天宫小剧场,争抢着当齐天大圣的时候,我稳坐在台子上酝酿着一会儿惊骂“孙大圣”偷我五壶九转金丹台词的情绪。
闹得最大的一次也不过是我见了医书上各种野外采灵药的桥段,硬拉着我兄长去郊外借着打猎借口找灵药时撞见豹子的意外,但那次最后的结局也是有惊无险,没什么旧事重提追溯细节的必要。
也大概就是这么些事情,构成了我波澜不惊的童年,之后便是健康的成长,一个又一个红包塞满口袋的新年,不错的成绩在国内读完初高中,就近选读了我向往已久的北亰中医药大学,在学校里遇见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这种平静又充实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二十二、三岁出头。
准确地来说,是持续到了我二十三岁生日的那天,我兄长私下找到我,向我提出请求的那一天。
之前应该没有提过,我的兄长名字叫李牧,对的,就是和古代大破过秦军无败绩的战国将领同名的那个李牧。
人如其名,我哥打小就很猛,打扁大院的同龄男孩无敌手,心高气傲,谁也没有怕过,唯一输过且怕的就只有我妈的九阴白骨爪,时常我去书库看书的路上都能见到我哥被我妈揪着耳朵往别人家里去登门道歉,多半又是把人家的孩子打了个鼻青脸肿。
我哥老喜欢打架了,性格随我爸,相当霸道,说一不二(这个说一不二指的是,他说一,你不能说二,不然就揍你),在大闹天宫的小剧场里,只要有他在,他永远就是那个斗天斗地的齐天大圣,其他孩子就只能挑剩下不错的角色演,最抢手的就是玉帝和王母娘娘,因为扮演这两个角色的孩子能骂我哥泼猴骂的最狠,但之后被打也是他们被打的最狠。
我哥打小就很宠我,虽说我妈从小让我让着我哥,好的东西先给兄长,但介于我装蠢一流,所以在我哥眼里我只是一个不争气需要他保护的臭弟弟,再加上演小剧情的时候我总是机灵地把我的票投给我哥,帮助他去当那个齐天大圣,(我永远都会去当炼金丹的太上老君)所以我哥一直都觉得我很懂事,自然愿意照拂我,谁欺负我他第一个不乐意。
也就是这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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