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心跳的声音,几乎和他的心跳同调跳动的声音。
他沿着那个心跳声一直向前走,最后停在了机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睁开眼睛后见到的便是坐在花坛边上,脚边放着一个简易背包的女人。
林年走到坐在花坛上的李获月身前停住脚步,现在她的打扮不再像以前一样是公式化的大白重磅棉T恤和短牛仔裤,她穿着一身灰色的斜肩针织衫,坐在花坛上垂下的是一条松长的绿色裙子,脚下踩着平底女靴。
现在的她算是改头换面了,原本的长发也剪短道了堪堪披肩,烫了一些波浪垂在身后,素颜,一两绺微卷的发丝垂在低低的眸子前,让人很难看清她瞳眸里的黯寂色彩。
那是李获月。
她的气质再没有以前当任“月”时那么锋锐,有的只是一种独特的静谧和孤寂的感觉,甚至让人感觉有些空荡荡的.柔弱。
在林年来之前已经有不少人在她坐在这里的时候试图过来搭讪什么的,但她只是静静地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没做,那些人白说了许多话,最后只能尴尬地离开。没有人试图进一步做出什么不礼貌的举动,不是因为李获月会恐吓他们,而是因为旁边两步就是警备亭。
林年放下手中提着的背包,从里面翻出夹着机票的护照本递给了李获月,轻声说,“不是同一个班次,你的飞机在晚上九点,和我们一样中转多哈,但会晚我们三小时到,如果可以的话尽量错开时间上岛。如果你身上的状况复发了,我会最快速度来找你。”
李获月没有说话,只是接过后翻开了护照本,那是一本欧洲的护照,照片却贴着她的脸,从护照的有效期来看,这本护照是新落下来的,上面李获月的信息从名字到国籍都发生了改变。在护照上,她不再叫李获月,而是叫李月弦,也不再是中国公民,而是意大利的移民。
“你带的衣服应该都是短袖短裤吧,你现在这一身到了那边可能会穿不住。”林年看着李获月裙边的背包问道。
“嗯。”李获月轻轻应了一句。
她的衣服都是林年帮忙买的,不懂款式的他只能按着苏晓樯购物车里那些衣服买,在对方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出租屋里的时候,他当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女人的护工,也没什么可尴尬的,那时候的她完全就是一个“死人”,等到她可以自理的时候,可能才勉强称之为“人”。
如果不是林年,李获月早就死了。
“月”系统整个的构造是围绕着那颗龙心做的计较,当移植龙心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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