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体去重新寻找自己的生活——林年并不关心她以后会去做什么,他们现在的关系就仅仅是医患关系,他治疗,李获月接受,仅此而已。
在这个过程中,李获月不问为什么,林年也不会多说一句话,两人通常的相处模式就是沉默,林年来提出这次的治疗方针,李获月配合,然后完成治疗,结束后林年提醒她平时的忌口和生活作息的注意事项,她遵守,然后等到下一次见面。
李获月在酒店内基本也是足不出户,一直蜷缩着自己坐在那张床上,每一次林年来的时候都得提上好几天的食物去见她,否则她能活生生把自己饿死在房间里——也好在林年提醒过酒店的清洁打扫,塞了不少小费才让她们能做到无视李获月的存在,每天定时清洁房间。
其实如果不是答应了芬格尔那个奇怪的游戏,要应那个要求去马尔代夫七天,林年可能会直接地拒绝掉这次旅游,但这个时候,那个对他的请求无所不应的朋友倒也是给了他一个另外角度的建议——林年和路明非需要一次度假,那李获月何尝又不需要离开那间酒店,去换一个美丽的环境好好休息一下呢?或许这样也能让这个经历了很多的女人重新思考一下现在的她到底是谁,未来的路又在哪里。
“9点的飞机,好好休息,落地之后给我发一条短信。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不要硬撑,否则会死人的,你应该知道这一点。”林年递给了李获月一卷大额的美钞,一共大概有两千美元左右,整钱零钱都有,李获月没回话,只是安静地将钱收好在背包里,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坐在那里出神。
末了,林年低声多说了一句,“现在别人叫你李获月,不要应答,现在的你是李月弦,李获月已经死了,埋了她吧。李月弦,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她轻轻抬头,对上了林年的眼眸,视线交错,她微微垂眼,说,“我知道。”
“嗯,我先走了,还有人在等我。”林年看着她收好了所有的东西,确定她的情绪没有太大问题后,才转身离开。
直到林年远去时,坐在花坛上的李获月才微微调转视线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只剩下她一个人后,她打开了手里的护照,看着护照本上自己的照片,以及那个过去的名字默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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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电话这么久?”路明非看着从贵宾休息室门口走进来的林年有些奇怪地说道。
“处理一些事情.吃饱了么?”林年没有正面回答路明非这个问题,就算带李获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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