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她脑袋怎么想的?”曼蒂皱眉。
女人收回手低声说,“叶列娜是一个相当危险的赌徒,她是疯子极度的贪恋力量所带来的无限膨胀的欲望,为了力量她可以牺牲一切。可能在她看来这笔交易做得很值当吧,只要能暂时夺回力量,那么牺牲一个苏晓樯,以及暂时的主动权她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又或者她算计了更多的,你我还不知道的事情?”曼蒂低声问。
“这就再说了。”女人淡淡地说,“我从不轻视她,毕竟除却皇帝之外,就属她最是危险的那条毒蛇,只不过她一直在用那轻率和浮夸的演技遮掩着她的狠毒和肮脏。”
“伱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但这和皇帝这次失利后付出的代价又有什么关系?”曼蒂没有忘记他们这个话题一开始的走向。
“你有没有想过苏晓樯为什么每一次交换都需要付出四分之一的价值。”女人问。
“想过,但没有答案,契约这种东西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太过于神秘了。”曼蒂摇头,“莫不然是皇帝的恶趣味?就想折腾一下那个得寸进尺的女孩?”
“得寸进尺这个词是你对她的恶意和偏见吧?”女人苦笑着说。
曼蒂撇嘴嘴上说是不嫉妒,但偶尔自发的针对性还是出卖了她内心底的真实想法。
“古往今来,设计权与力的契约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性质。”女人说,“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得失去什么。”
“牛顿第三定律?必须舍弃什么才能得到什么。”曼蒂对这个道理并不陌生。
“真理往往都是共同的。”女人点头,“通过契约,皇帝给予了这份无上的权,那么在这份契约中的另一方总需要付出什么。这是契约达成的关键——并非口头契约,而是超脱于血契的真正的拥有神圣意义的契约,它没有真正形制的存在,但它却真实存在在那里,并且相当的死板遵从着一套真理。而‘得到即付出’,则是暗合‘上即是下’,是其中一条不可更改的规则。”
“契约是神圣的,越是高位的存在越是重视这种契约,一旦违背,必然付出沉重的代价。叶列娜也只信得过在这种契约见证下和皇帝进行交易,她可是比谁都要忌惮和恐惧皇帝,所以涉及皇帝的事情上万事小心谨慎。”女人说,
“在这份契约里,‘得到即付出’的概念中,苏晓樯作为代替林年付出代价的羔羊存在,毕竟叶列娜可不想承受这个代价,她只想得到力量,锁链解开的‘时间’和‘主动权’的让渡,算是她能承受的最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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