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注视着的穆蒙脚步稍微往前移动了一寸不到的距离,空气中尖锐爆响四起,密密麻麻的一寸飞剑包围满了那野人战士的周围,剑尖旋转着朝向他的各个内脏以及关节点,就像透明的铁处女棺材般将他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管这个神选一族的最强者有多强,在剑御的无死角针对下,但凡有任何异动,瞬间就会被这些玲珑飞剑刺成筛子,最可怕的是这些飞剑的表面还有着炼金淬火的纹,象征着它们都是炼金武器。
林年抬头看向高处背光的李获月,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掠过一丝好感.随后一旁的路明非就瞅着那悬崖边的女剑仙莫名其妙地往前栽了半步,略微弯腰,但还是站直了,稳住了脚步,好悬没掉下山崖,连带着那些漫山遍野锁定着土著的飞剑都晃悠了几下差点失控了。
“站得那么高,小心点嘛.”路明非提醒了一句。
“你好意思说别人?”林年斜了他一眼。
“这就帮她说话了?以后要怎么维护她我想都不敢想”路明非挑眉然后腹部又吃了一拐。
两人都以为李获月没站稳了,山上滑脚很正常,路明非刚才不也摔了下来?
“先走一步了,这里就交给你了。”林年习惯性地抬手捞起了劳妲把她提在腰边,这种粗鲁的做法当真让所有土著都血压拉满了,可却无可奈何。
战士穆蒙捏住长矛的手指略微发白,情绪管理却出色到了极致,盯住捞着劳妲的林年眼中充满了战意,没有愚蠢地撞到周身锁死的剑御上找死——如果他乱动,李获月的确会杀了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林年正想走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向他的大喊,一串的土著语言没怎么听得懂,抬头就看见山岩上的那个他评价不错的野人战士充满熊熊战意的目光盯着自己。
“呃,他说……”路明非正准备翻译,却发现眼前的林年瞬间消失掉了。
很显然,林年根本没有兴趣听那句话的翻译,比直接的羞辱还要令人屈辱,完完全全的无视了,说什么,什么态度,什么情绪,里面有什么悲伤的故事,都与他无关。
“真是冷漠啊。”路明非摇头,不得不承认,林年在对待外人上那叫突出一个不相干。
但有些不要脸的说,也正是林年的这种毫不遮掩的区别对待,给予了他认可的,愿意帮助的那群朋友相当大的…舒适感。
“人呢?”
就在路明非感慨的时候,不远处山谷里传来了曼蒂的声音,侧头一看就发现那妮子撒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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