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错。
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很干净,什么东西都没剩下,行李什么的也早就收拾掉了,桌上摆放着用过的咖啡机,一旁的一次性咖啡小罐堆成了个金字塔。
桌面上摆放着的陶瓷杯中残留的一些咖啡底液弥漫着清晰的苦味,证明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喝咖啡死命地往里加浓缩,苦死人不偿命,每一次问她为什么喜欢喝这种东西,她都只会笑盈盈地回答提神用。
林年推开了房间的落地窗,外面是向着最后一抹夕阳沙滩的后院,他走了出去,看向一旁摆放着的椅子,能想到之前每一个傍晚的时候,她都会坐在这里小酌一杯,静静地看着太阳落到大海中熄灭,在那种时候她的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事,什么人呢?
林年侧头看向椅子旁的圆玻璃桌,在那里,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照亮着冰桶中插着的一只开封过的香槟,香槟旁摆放着两个玻璃杯,其中一个倒满了金色的酒液,另一个杯子则是空的,但杯壁上残留着淡淡的金色液体,象征着它在不久之前也被倒满过。
林年拿起那个空杯子,在杯口上找到了一个浅浅的唇印,大概猜到了她的主人,也猜到了对方是在自己回到安德沃德岛之前不久离开的,大概是他前脚到,对方后脚就走了。
所以理所当然的,他看向了另一杯倒满的留给自己的香槟,拿了起来,抿了一口,然后放了回去。
选酒的品味居然意外的还很不错,所以当初瞒着他的时候,到底偷喝了多少好东西?
林年从冰桶中拿出那一支基本半满的香槟,撩起瓶颈上挂着的吊牌,上面用潦草熟悉的笔画写了一个英文单词:
enjoy。
—
太阳彻底落下了,马尔代夫的天本就黑得早,路明非在回到属于他和林年的海上别墅之后,在安置好了零进入隔壁的房间后,想也不想,直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老实说,这一觉他睡得不算太好,做了噩梦,梦里他又回到了那座本该沉没的亚特兰蒂斯岛屿,只不过梦里的那座岛不像是今天那样到处都是恐龙,跟个侏罗纪公园一样。
在梦里的亚特兰蒂斯岛屿很辉煌,就像是传说中的伊甸园一样,到处都是黄金,到处都是一片祥和与宁静,穿着白衣的原住民在岛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在黄金的书库之中就着那一束日光研讨着历史的古卷,疯涨的藤蔓般的痕迹在那金色的地面上蔓延,美丽而丰饶。
但有一日,一场大火忽然从岛屿的沿岸烧了上来,一个金色的人影坐着一条船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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