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管,可问题是:
湘西土匪猖獗,利用险要地势占山为王的何止上千,那地方森林密布、沟壑纵横,绑学生那伙土匪足有百余人,手里有枪有弹药,平日打家劫舍、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地方政府想救出人质难于登天,更何况这次被抓的还都是一些思想不端正的学子。
万幸他们派去谈和的人回来说土匪同意谈条件。
于是地方政府连同学校叫去了一些愿意出钱赎人的学生家长。
“那人放回来没有?我听说昨天已经派人去交钱了,这交了赎金人总该平平安安放回来吧?”
先是被抓又是被劫,秋容家一听天都塌了。
出了这种事秋容好几天没来上学,期末考试也没来,整日在家中安抚眼睛都快哭瞎的母亲。
宋婉莹知道的更多一些,她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他们只放了七个男学生。”
“怎么只放七个还只放男的?那,那其他女同学呢?”
“听说被绑上山那日就中枪死了一个,还有一个偷跑不慎从吊桥摔下去淹死了,剩下的人,剩下的人……”
有人忍不住小声啜泣,被扣着不放的是同学姐姐,如果是要钱还好,大家凑一凑总能凑够。
“听说咱们长沙也有道上的大人物,既然政府帮不上忙,是不是能请他们出面通融通融,看能不能先把人救出来?”
“你是说……”在这方面还算了解的同学面带犹豫:“唱戏的那个红家?早些年是听过一些传闻,这能行吗?”
“哪个红家?唱戏的二月红?”
“嘘,你们小时候难道没听过那句'一月花开二月红,二月红开没爹娘'。”
一时间众说纷纭。
大家相聚无非是指望集思广益找出一条活路,顾不上这路是黑路还是白路,能救人就行。
越明珠作为伤患坐着轮椅就算走神也无人察觉。
一月花开二月红,二月红开没爹娘,顾名思义,不就是灭门吗?
虽然这一年她从陈皮的态度也能看出二月红可能不像外表那么温文尔雅,但是乍一听这歌谣从朝夕相处的同学嘴里唱出来,印象中对她和颜悦色的二月红不免变得有些遥远,还有些陌生。
怪不得金大腿故弄玄虚出个张大佛爷的名号,看来想在白道黑道混得开必须有一个如雷贯耳的大名。
“行不通。”
宋婉莹叫停她们的异想天开,这法子早些时候不是没人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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