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
“呜家里又漏水了吗?”
某个角落好似永不停歇滴水声,仿佛在敦促着吴娟娟尽快睁开眼睛。
暴风雨就要来了,如果不尽快补上缺口,这间房子估计很难顶过这次风暴。
脑后传来一阵阵疼痛,她用力睁开眼睛。映入眼帘并非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从未见过的可怕光景。
一个密闭的房间,没有安装窗户,昏黄的烛火便是此地唯一的光源,在爬满青苔的墙上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
地面很湿,而且莫名有种粘稠的质感。残破的木质大门紧紧闭合,无法流通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铁锈的味道。
“这、这里是?”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整个人呈大字型被束缚在木板床上。锈迹斑斑的铁链缠了一圈又一圈,手腕和脚腕上也多出一副沉重的镣铐。
转动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脖子,她发现房间的角落里静静地摆放着有一排冰冷的刑具。接口处深红色的污渍,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喔,你醒啦。”
阴森的刑具中间,一道瘦小的人影缓缓扭头,把手上的抹布扔进脚边的水桶,开口道:“我还以为你要明天才醒。”
男子的身高大约只有一米五,比吴娟娟还要矮上一个头。就这样的一副身体,在烛火和刑具的映衬下却显得格外高大与恐怖。
吴娟娟嘴巴微张,一句话也说不出,分明是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见此情形,男子主动端着一盏较亮的蜡烛走到吴娟娟身边,用他枯槁的大手抚摸年轻水润的脸庞,眼神充满了狂热与残忍。
他喜欢这一幕,因为走投无路的猎物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迷人的味道。
名为恐惧的味道。
深吸一口气,男子脸上露出扭曲而满足的笑容,缓缓开口:“小姑娘,哀叹自身不幸的命运吧,谁让你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呢。”
“我想想,他好像是让我这么跟你说”
男子清了清嗓子,用尽可能威严的语气道:“齐家的丑态不容外泄,为了守护齐家的尊严,请你去死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子的狂笑声让地下室的氛围变得更加压抑,仿佛下一刻,他就会在这里上演已经重复无数次的残酷戏码。
狂笑声突然毫无缘由的停下,男子平静道:“没有哭出来,这点很好,我讨厌哭哭啼啼的家伙。放心,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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