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模样:“要来就来吧,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同时眼神深处藏着一缕杀机,小手摸了摸藏在辫子里的细针,眼神深处充满了挣扎。
而刚刚在看书的楚初颜这时也抬起了头,望向了她的身影若有所思。
祖安也有些发毛,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她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如今这情形,自己到底是当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呢?
最后他一发狠,你们是女人都不怕,我一个男人怕什么,既然要演戏,那我就陪你们演!看谁先支持不住。
打定主意便桀桀地笑了起来往雪儿扑了过去……
隔了一会儿,屋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不是吧!”
只见祖安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小腹下方,整个人仿佛石化一样,楚初颜脸色微红移开目光,眼神中多了一丝意外和可怜之意。
劫后余生的雪儿可就没那么客气,一边拿起衣裳捂在胸前一边收回暗器,同时极尽嘲讽来表达自己的报复:“之前觉得你只是个没本事的窝囊废,现在发现高估你了,原来你连男人都算不上,哈哈哈,笑死我了……”
祖安连反驳的心情都没有了,双眼饱含泪水,脚步无比沉重地离开了房间,这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其他任何困难他都有信心一一化解,可这身体天生都没法雄起,那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又不是谁都能当司马迁。
走了没多久正好碰到一棵歪脖子树,他机械地取下腰带缠在树枝上,决定上吊一了百了,说不定死了又穿越回去了呢。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你那里只是被人下了特殊的禁制而已,并非无法可解。”
祖安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佝偻的老头站在附近,一张老脸仿佛多年陈皮一样皱得不像样,腰间别着一个小锄头,整个人颤巍巍的,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一般。
脑海中的记忆慢慢浮现,依稀记得这个老头是府上一个仆人,负责花园的打理,平日里沉默寡言性格孤僻,在府上几乎没啥存在感,还经常被人欺负,所有人都叫他米老头。
这具身体之前的主人和他同病相怜,曾经偷偷给过他一些点心,所以有些印象。
不过祖安现在更关心另一个问题:“禁制,谁给我下的禁制?”心想莫非是楚初颜那女人?不过听她口气也不像啊。
米老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想来是应该在你很小的时候将这禁制种下的。”
“前辈可知解法?”祖安一脸期待地抓住他的手臂,看了那么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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