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皇帝怎么可能让血族的人来当绣衣使者……”她脑袋各种念头纷杂,很快混乱无比。
就在这时,她气血一阵翻腾,显然是牵动了之前的伤势,一抹鲜血在她的面纱上散开。
感觉到对方原本
坚固的防线松动,祖安大喜,急忙乘胜追击。
感受到体内的本源都开始往对方体内流去,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同归于尽吧!
祖安胜券在握,方才稍稍松了口气,这时才发现自己怀中抱着的女子有一头如瀑般的长发。
“……”
他忽然觉得有些蛋疼,这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说到底还是这假山空隙中太狭小,太暗了,自己也看不太清,再加上刚刚一直生死一线,也无暇顾忌其他。
他急忙停止了吸取对方本源,急忙问道:“你是云间月?”
那女子听到这个名字,眼神越发坚定,以她的骄傲又怎能成为阶下囚为人所侮辱?
感受到她体内似乎在翻江倒海,有一种恐怖的爆发之意,祖安吓了一跳,急忙快速说道:“我是秋红泪的朋友。”
“红泪?”女子一愣,显然也没料到对方会提及自己的徒弟。
感受到她体内的爆发之意稍微缓了缓,祖安松了一口气:“是的,刚刚我已经把她救出宫去了,她委托我来救你。”
“红泪什么时候会认识绣衣使者的朋友?”云间月忽然心中一动,“你就是东宫那个接了我一剑的绣衣使者?”
以她的身份和眼界,什么金牌银牌铜牌,也许对别人来说区别很大,但对她来说并没有差别,都只是一个绣衣使者,皇帝的走狗而已,自然不会特意去记。
祖安讪讪地笑了笑:“前辈记性真好。”
云间月此时已经信了九分:“哼,早知道当时一剑杀了你,也不至于现在酿成大患。”
她也很郁闷,之前她能一剑随意虐对方,结果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却被对方给制住了。
祖安一惊,听出了她话中的潜台词:“前辈当时手下留情了?”
云间月冷笑一声:“若非当时本座察觉到你施展了明镜非台,你以为你还有命在?”
明镜非台是她的绝技,只传授给了徒弟秋红泪,所以当时看到他施展出来也是吃了一惊,便控制飞剑往旁边挪了几寸。
祖安后怕道:“看来我运气真的不错。”
云间月正要说什么,不远处却忽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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