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呢。
再说了,这家伙难不成还能对她做什么嘛,他喜欢的是红泪,自己还算是他的长辈。
更何况她也不是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如果对方真有什么不轨的企
图,她也都能第一时间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这样一想,她便有了决定。
不过现在马上上床她可拉不下脸,于是又躺着等了一会儿,听到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缓,应该陷入了梦乡,这才从绸带上轻轻跳了下来。
来到床边,她发现对方睡在里测,把大半张床让了出来。
云间月脸色阴晴变幻,最终还是在旁边躺了下去,当然和对方离得远远的,根本没有接触。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心情,冷冷地说道:“我不管你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等会儿手过来剁手,脚过来跺脚,听到没有?”
可回应她的是祖安睡觉的呼噜声。
云间月这才忐忑不安地闭上了眼睛,她神魂受重创,本就需要多休息,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且说另一边程雄哪有心情睡觉,红着眼睛调查这次袭击坤宁宫刺客的事情。
这次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知道要是查不出什么,自己多半要被皇上顺势给弄了。
他一边派人在宫中到处搜捕刺客余孽,一边找来当值巡逻的一些侍卫,询问之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要求那些人不放过任何不起眼的事情,他要查一切的蛛丝马迹。
询问了一队又一队士兵,忽然有人弱弱的说道:“之前巡逻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两个绣衣使者从金牌十一大人屋中出来。”
“金牌十一?”程雄眉头一皱,怎么又是他,忽然他眼前一亮,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马上追问道,“你确定是两个绣衣使者?”
要知道绣衣使者身份相当敏感,哪怕是相互之间也很少以真面目示人,如果要聊事情,他们会到衙门去商讨,宫中专门设立了他们的办公场所,绝不会邀请另一个绣衣使者到自己私密的住所去。
“是的,我确定,另外那个绣衣使者身形要娇小些,大家寻思着估计金牌十一大人有断袖之癖,找了个身材瘦弱的下属来玩弄一下,嘿嘿。”那个侍卫庆幸自己的上司没这个癖好,看到别人遭殃,总是喜闻乐见的。
“不对吧,我看到另外那个人的衣服似乎也是金牌使者啊,不是他的下属吧?”另一个侍卫有些疑惑道。
“是么,我没太注意,他们绣衣使者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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