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他根基尚浅,担心这样得罪了齐王党后没有好下场?
可自己就不一样了,以他的地位,是能完美消化掉这份功劳的,不必担心齐王党报复。
他不禁喜出望外:“祖兄弟送我这么大一份礼,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尽管开口就是。”
当然他自己肯定还是要亲自再去审一趟才放心,但人家这份厚礼也得承情。
祖安暗暗吐槽,刚刚还大人长大人短的,现在连兄弟都称呼上了。
“郭大哥言重了,以后在宫里就仰仗大哥照顾了。”他也很会顺杆子爬,同样也称兄道弟起来。
这些酒肉朋友,虽然危机时刻靠不住,但平日里不损害他们利益的前提,一些小忙还是能够帮的,而这已经足够了。
两人相谈甚欢地出来,那一副要拜把子的亲热劲看得等在外面的朴断雕和焦丝棍目瞪口呆。
回去的路上朴断雕忍不住问道:“祖大人以前和郭大人认识么?”
祖安摇头道:“不认识。”
“那他为何对你这般亲热呢?”焦丝棍好奇道。
祖安哈哈一笑:“谁让我这人有一种天然的亲和感呢,你们看到我是不是也有一种亲切感么?”
“那当然,那当然。”朴断雕连忙赔笑道,啥子才会在这个时候反驳。
连焦丝棍也附和起来,他倒不是违心之举,而是真觉得这家伙有些莫名的亲切,奇了怪了,大家之前应该也没什么交集啊,为何会感到亲切呢。
两人转念一想,连太子妃这么短时间都重用他,自己对他有亲切感太正常了,以后大家要和他打好关系,这家伙注定前途无量啊。
一行人各怀心思回到了东宫,祖安向太子妃禀告了结果,太子妃顿时精神一振,急忙召集心腹去布置之后朝堂上的策略了。
祖安则悠悠闲闲等着看戏,他先回去通知了云间月天牢里见到的情景。
听到孙履真他们一个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云间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是我害了他们。”
她甚至有一种冲动去闯天牢救他们,不过很快将这个念头按了下去。
这些天皇帝已经回宫了,她的伤势还没有痊愈,这个时候去闯天牢除了送死没有任何意义。
祖安又继续说道:“你那个徒弟,脑后有反骨啊。”
接着将自己到天牢时,正好遇见古月一差点叛变的事情告诉了她。
然后说道:“我虽然骗他说会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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