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迅速安排人员提审了当初行动的那些人,绣衣使者在这方面都是专业的,查了一个多时辰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
祖安亲自审问肖建仁也没有啥收获,除非这些人都串联到一起团伙作案,否则不可能查不出来的。
可这么多人一起串联,在绣衣使者中是不可想象的。
每个绣衣使者的家庭背景都经过严格的审查,偶尔有一个两个叛变的有可能,但这么多人一起叛变,那绝无可能。
“你们这么多人抓捕一个普通人,竟然让他跑了?我需要一个解释。”祖安看情报,花苞甚至连修行者都不是,莫说绣衣使者,哪怕是普通捕快追捕应该也不至于放跑吧。
肖建仁沉声问道:“十一大人,我一直在回想整件事,这次花苞逃走整个过程发生了太多巧合,思来想去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们行动的同僚中出了内鬼;要么是那个赌场有问题,我怀疑他们在配合花苞逃跑,可惜没有证据,只能先将人抓起来再说。”
祖安脸色一变,这段时间接触的不是皇帝就是王爷,再不济也是些达官贵人,赌坊那些人下意识被他当路人甲忽略了。
他急忙吩咐一旁的陈老八:“去把赌场的老板找来。”
陈老八还没动身,这时候有绣衣使者慌慌张张跑来禀告:“不好了,赌场老板宁昊死了!”
“什么?”祖安霍然起身,急忙往宁昊的房间跑去,肖建仁他们也跟了过去,刚刚一番严密审查,他们的嫌疑基本已经排除了。
一群人很快见到了赌场老板的尸体,牢房中宁昊坐在角落,背靠着墙,然后一脸惊恐,整个人早已没了气息。
“有谁见过他?”祖安目光锐利地望向高陵县令。
“没……没谁啊,他们关进来后下官担心出事,就寸步不离地守在牢房中等着你们过来,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们。”那高陵县令拿出手帕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开始花苞在赌场跑了,虽然有点麻烦,但其实问题不算太大,但如今人犯在他的县衙里被人灭口了,这麻烦可就大了。
乌纱帽不保是小事,万一连累到家人充军发配,那可就全完了。
祖安蹲到尸体身边检查了一番,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挥了挥手让手下上去验尸,绣衣使者里面有这方面的行家。
很快得到了结果:“没有伤口,也没有中毒,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而死。”
祖安眉头一皱,这样的赌场老板,或多或少都有点黑道背景,胆量都大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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