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基坐在正房前一把椅子上。
昨天去商家堡的人劫匪,一个不少,全在这了。
见到华十二提着带血的钢刀进来,这些盗匪哪还不知道是有对头杀上门来了,都不用阎基吩咐就纷纷抽出兵器冲了上来。
这些盗匪用的都是钢刀,华十二一眼扫过去,就见这些人脚步虚浮,行动之间不成章法,显然都没有什么功夫在身,应是靠着一股狠劲儿跟着阎基为非作歹。
“飞马镖局,上门讨债!”他大吼一声,一个箭步对冲上去,对准了最前面一人,双手握刀猛地全力劈下。
铛的一声脆响,巨力之下,竟然把对方连人带刀劈成两半。
他手中的钢刀也不是宝刀,只是借着冲力完成了这样不可思议的效果,自身也留下一道两寸多深的豁口。
华十二冲势头不停,也不用徐铮的刀法,只凭借自己对格斗节奏的把控,硬劈硬进,巨力之下无人能挡他一刀。
连出五刀就劈死五个盗匪,都是连人带刀,被劈个一刀两断。
再看华十二手中的牛尾钢刀,五道豁口上滴着鲜血,显然这刀也劈不了几下了。
可这些盗匪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了,他们都是只会个三脚猫的功夫,哪有胆子与这等狠人搏命,吓得四散而逃。
华十二也不去追,眼睛就盯在阎基身上。
阎基也想跑,可是两天前在商家堡先和马行空斗了一个两败俱伤,被老马头用一脚‘鲤鱼翻身搅丝腿’踢在他的腰间,后来又在与商老太的比斗之中,大腿上给结结实实的砍了一刀。
当时强撑着离开商家堡,骑马奔出几里路就撑不住了,被迫到这个屯子里养伤,此时他裤子下面缠着绷带,没人掺着,哪也跑不了。
华十二提着滴血的钢刀往阎基面前一站,这强盗头子直接就从椅子上出溜下来给他跪下了:
“好汉爷饶命!”
阎基这家伙本身不是江湖人,原本是沧州的一家跌打医生,后来偷了胡家拳经刀谱里的前两页,得了些手段,这才做了强盗头子。
正因如此,他没有半点江湖人的硬气,平时耍狠那都是持强凌弱,一旦遇到硬茬子,立刻就没了骨头,就如同现在一样。
华十二将滴血的钢刀直接搭在他脖子上,戏谑问道:“把爷的刀都砍劈了,这茬怎么算?”
“我赔,我赔!”
阎基哆哆嗦嗦,从怀里取出七八张银票,有一百两的有五百两的,约有个三四千两全都堆在华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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