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二月红一伸手,他跟班阿福立刻奉上香茗,他右手伸手接过来,左手一撩衣摆,然后单膝跪地,双手奉茶:
“请大师哥饮茶!”
身后一众师兄弟,同时跪倒,规规矩矩的道:“请大师哥饮茶!”
几个教戏的师傅,远远的看着,就见自二月红往后,所有学徒平均每人脸上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之所以说平均,是因为小癞子脸上有两个,曾在师兄弟面前夸下海口,说三招拿下华十二的二月红,脸上有三个巴掌印,让那些教戏的师傅看着都疼。
华十二接过茶水,饮了一口放在一边儿,然后伸手一挑二月红的下巴,用调戏的口吻,笑吟吟的道:
“过两天我在广和楼登台,原本要唱《牡丹亭》,可我现在改主意了,想唱《别姬》,我来霸王,你来个花衫,唱虞姬怎么样?”
三天之后,华十二给祖师爷上香,关师傅赐下艺名‘程蝶衣’。
本来华十二还想换一个来着,我都说我姓华了,怎么还是程蝶衣啊,结果关师傅说问过豆子娘了,说小豆子他爹,八成姓程。
华十二听到这话就想起了在现实世界看过的一条新闻,说夫妻俩,丈夫怀疑儿子不是自己的,面对记者采访,媳妇儿拍着胸脯保证:“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这儿子就是他的。”
五天后,广和楼!
华十二正在后台对镜上妆,用一首与京戏有关的歌曲唱出来,那就是‘五色的油彩,愣往脸上画啊啊啊’
手上油彩笔一顿,他在镜子里看见了一月不见得豆子娘。
此时那镜中的艳红,已洗尽铅华,身上少了那种烟视媚行的风尘味儿,穿着一件横格纹的蓝色粗布旗袍,神态端庄的站在那里。
华十二透过镜子看艳红,而艳红也透过镜子看正在上妆的儿子,眼角带着泪水,眼神却都是欢喜之意。
华十二只是微微一滞,然后在眉毛的位置往上一挑,画上最后一笔,站起来转回身,自有人给他带上夫子盔和黑满髯。
他任人实为,只是看着艳红问道:
“我嘱咐您的事情,做到了吗?”
艳红点了点头;“你来的当天娘就赎了身,只是烟瘾没戒,不敢去瞧你,如今半个月没碰福寿膏,娘才敢来,豆子你好好唱,一炮而红,娘等着你孝敬娘!”
此时外面紧锣密鼓,二月红的虞姬已经开嗓,观众的较好声一浪盖过一浪。
这一天,二月红的‘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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