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堂会?”
华十二听了二月红的话,挑了挑眉毛,他本身就不缺钱,学戏唱戏,那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去试探着完成任务,主要的目的还是保护和传承京戏。
这样的情况下,在戏园子里登台表演还行,去私人家里唱堂会,总有种当奴才的感觉。
忽然他瞟到二月红表情不对,微一琢磨,就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当即笑道:“你呀,也别去管什么孙长官,堂会的事情回了吧,那老太监的事,说起来也不算是个事儿!”
二月红一听顿时急了:“师哥......”
这时候豆子娘艳红在一旁听着都没心情吃饭了,开口问道:
“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儿啊,枪啊炮的,还有孙长官又是哪一个啊?”
被她这么一问,二月红登时住口,他也怕吓到师哥的娘亲。
华十二笑着朝豆子娘笑道:“都不是什么大事儿,您呐,安心享福就成了!”
“嘿,嫌我这个当娘的烦了是不是,我不听了还不成么!”
豆子娘气哼哼的瞪了儿子一眼,扯着还没吃完饭的湘云就回后面去了,显然生气是假,给他们腾出一个说话的空间才是真的。
二月红此时还想再劝。
华十二摆手道:“师弟,这人要是因为一些事情委屈自个儿,那这事儿还不如不做,你是多傲的人,师哥我明白,犯不着为了师哥就委曲求全!”
“另外那老太监的事情,也不算事儿,这件事儿师哥心里有谱,你说的孙长官那边,就给回了吧!”
他这话虽然是说给二月红听,但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左右不过是个前朝余孽的死活,谁敢因为这件事来找他华十二麻烦,就让对方看一看,程蝶衣手里的剑,不单单是在戏台上霸王手里大杀四方,在戏台子下边儿,也能杀他个所向无敌。
华十二笑吟吟的说出自己想法:
“红师弟,你我都是学武之人,在学武之前委屈自己个儿也就算了,可学武之后还委屈自己个儿,那这儿武功不是白学了么!”
一句话平平淡淡,可说出来的意思却霸气侧漏,无论是二月红,还是在一旁饮茶的宫二,都是神情一震,心中那属于武者的豪气油然而生。
可二月红毕竟是九门出身,主修盗墓,武者的心性淡薄了一些,还是有些担心:
“师兄,要不再考虑考虑?”
“就这样吧,赶紧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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